就连路边虫鸣在他耳朵里都会变成人脚步声。
霍乾解到半就意识回头,然后再次低头解袋子,周而复始。
就在他终于快要解开时候,道凉风忽然从他背后吹来,激得他起身鸡皮疙瘩。
路灯昏黄,人影投射在霍乾身上。
霍乾有些呆滞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影子,甚至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到时候再谈,她肯定会同意。
霍乾心情陡然变得轻松起来,是啊,他这个当爸总得给儿子提供些好东西。
等以后儿子独立,不靠那家人,自己跟金花再去和他相认,下半辈子自己就能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日子。
那样日子想想都能让他乐得找不着北。
提着塑料袋,霍乾小心翼翼地走到简家院门口,他准备把鸡血洒在门口,把鸡扔进围墙。
在这里能不能看到。
他在脑海中幻想着,慢慢进入梦乡。
·
凌晨两点,扇老旧木门被推开,在黑暗寂静中发出略显刺耳“吱呀”声,推门人自己被吓跳,他不由自主地后退步,等几秒后才呼出口长气。
他手里提着个塑料袋,沉甸甸坠着他手,里面好像是固体,又好像是液体。
这道身影格外熟悉,霍乾转头看去——
熟悉人,熟悉脸,唯不熟悉是对方表情和气质。
那张永远挂着笑容脸此时像被冰封住般透露着寒意,眼眸幽深而冷漠,像是没有感情精致木偶。
霍乾下意识地低喊道:“不声不响,你干嘛?想把你老子吓死?”
只是
公路上倒是有摄像头,但居民区没有,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被发现。
就算被发现也没证据。
甚至于哪怕有证据,也最多被罚钱,如果要蹲局子话就把锅甩个霍衍。
霍乾在简家门口半蹲下去,他并不怎灵活手指拆着塑料袋——老板不知道怎想,装袋时候竟然给他打成死结,霍乾越拆越不耐烦,甚至想直接把塑料袋撕开。
夜里凉风阵阵,霍乾精神高度紧绷,他干过很多坏事,但这种事还是第次干,业务还有些不熟练,因此格外小心。
霍乾低头看眼塑料袋,为防止里面血漏出来,他还专门套两层塑料袋。
杨金花让他想办法,他能想到什办法?只能从电视剧里学。
电视剧里威胁人不是刷漆就是在对方门口扔死耗子死猫,为看起来更恐怖,他晚上才去主城区市场买只鸡,让老板现杀,放出血也得给他。
这样就够吧?
个单身带孩子女人,能不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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