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愣愣,他抓紧身下被褥,莫名其妙,他现在竟然有些胆战心惊:“你怎?”
江岩柏长臂伸就把容白再次搂进自己怀里,他把头埋在容白颈窝,深吸口气:“做个梦,太真。”
容白呸声:“春梦吧!”
江岩柏原本紧绷情绪放松下来,闷笑道:“梦见小时候见过你,你还骗是堂哥,过十年你又带去做生意,然后你又回来,带你去座岛上,再然后,你就又不见。”
“然后回到在你学校看见你时候,你又不认识,就去接近你,追求你,和你结婚。”
直到容白大叫着不行,江岩柏那双有力又粗糙大手还是直牢牢得把着他腰。
容白边流泪边去咬江岩柏肩膀,江岩柏却副感觉不到疼样子。
这次容白不是睡过去,而是晕过去。
江岩柏像匹狼,他似乎撕开自己身上伪善温柔那层皮,这个时候他只知道掠夺。
容白每寸都是他,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江岩柏睁开眼睛,他双手止不住颤抖,整个人似乎还在刚刚梦境当中。
他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
他梦见自己小时候就遇到江岩柏,也梦到他和容白结婚以后事情。
他转头看向自己枕边人,终于松口气。
容白还在,还在他身边。
“结婚不到五年,又回到小时候。”
太混乱,容白没听明白,他长大嘴巴,脸不可置信。
江岩柏记起来,手机上短信没有骗他!
容白有些恍惚,他曾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江岩柏记起以前
想到这个,江岩柏身体中弥漫饥饿感才终于消退。
做得太多,江岩柏抱着容白去浴室时候想,他自己也有点疼。
第二天醒过来,容白果然如同预料样向他大发场脾气,只是屁股疼,脾气也发有气无力。
“你是驴啊!”容白大早起来,觉得自己腰疼屁股疼,连肩膀也疼,好像被人拆骨头又重新组装在起。
江岩柏看容白眼,眼里情绪深要溢出来。
这就够……
江岩柏抓住容白只手,细密地吻起来。
随后,他掀开被子,把容白新换睡衣扒下来。
他太恐惧,在梦里每秒都是恐惧,只有把这个人紧紧地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他,他才不会那恐惧,他心才不会空荡荡。
本来在香甜睡梦中容白被江岩柏闹醒,他迷迷糊糊,起床气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江岩柏拖入爱欲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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