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柏愣愣,他看着容白,语气似乎有点可怜,但是面上却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明早起得来。”
容白斜瞟江岩柏眼:“再也不信你说这句话。”
上次谈业务之前,江岩柏也非要在他那边睡,也不愿意去睡客房。
刚开始还好好,两人说说话,然后就准备睡觉。
结果到晚上,江岩柏就变成接吻狂魔,睡着睡着就抱着容白开始亲。
他直以来渴望却从未得到,就是这样生活。
蛋糕店装修很漂亮,地上贴着洁白瓷砖,桌椅都是木质,上头还打蜡,铺漂亮碎花桌布,干净清爽。周末时候总是人满为患。
蛋糕也是刚出炉新鲜,他们家都是现做,口碑和生意都不错。
除蛋糕之外还有饮料。
不过现在鲜榨果汁只有橙汁,容白给自己和江岩柏都要杯果汁,然后又要个小奶油蛋糕。
“入冬就没让婶婶再去,耳朵和手脚都生冻疮,凉水都不能碰,有些严重。最近去医院拿药在擦。”江岩柏回话道。
容白叹口气:“你回去好好说说他们,别为点钱,把身体搞坏,得不偿失。”
江岩柏笑笑,没接话。
他们家人都是吃过苦,往年时候,天气再冷也要去上工。
穷时候,只要能挣着钱,谁管身体呢?
开始还好,结果整晚都是这样,睡着又被吻醒,吻累继续睡,睡着又被吻醒,如此反复。
那夜容白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
直到他忍无可忍臭骂江岩柏顿,江岩柏才老实下来。
不过最终结局说第二天起晚,差点迟到。
要知道,谈生意迟到,就是对对方不尊重,脾气差说不
“你今晚在哪儿睡?”容白边吃蛋糕边问句。
江岩柏板眼,看起来非常正经:“给家里打过招呼,今晚去你那边睡。”
容白没说话,他嘱咐道:“那你明天回去时候给奶奶她们带个蛋糕回去,这家蛋糕不错,不腻。”
江岩柏点头。
“你今晚早点睡,明天还要去谈业务,你睡客房。”容白又说。
这大冬天,工地工程也还没停,都是为生活。
要不是现在还完债,自己也有存款,婶婶还是得在市场上,冻疮生再多,也要笑脸迎人。
自己也还是要在各个超市搬货,在路边摆摊子。
而这切,都是因为容白才改变。
江岩柏是个很惜福,他整天像个陀螺样,要照顾家里,也要照顾容白,但是这并不能让江岩柏觉得劳累,反而觉得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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