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傻乎乎,什也感觉不到,她问道:“你们要走吗?”
容白看着江岩柏表情,觉得十分可爱,笑着说:“走,不玩,你们呢?准备几点回去?”
杨春腼腆地说:“们九点回去,你们先走吧。”
此时李立夏终于说话,她深深地看容白眼,然后说道:“你们先走吧。”
“容哥,有话想对你说。”李立夏忽然说道,她低垂着头,没人能看清她表情,也没人能读懂她眼中情绪。
他不知道江岩柏在考虑什,但是他知道,除自己,江岩柏不可能爱上其他人,容白就是有这样底气和自信。
李立夏和杨春没有跳舞,就在边看着,她们看着容白和江岩柏在舞池之中成为所有人目光中心。李立夏似乎忽然明白什,她紧咬着下唇,眼中有不甘心,有震惊,还有种她自己恐怕也无法勘破情绪。
杨春倒是不懂,她奇怪于自己朋友为什会露出这样表情,问道:“你怎?看着像是要哭。”
“哭什?”李立夏咬着牙,她几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齿地说,“眼瞎。”
她不蠢,也不傻,她知道这叫什,这叫同性恋。
从那不可抗力中夺回容白。
然后,他会把自己切交到容白手里。
他财产,他爱,他切,都交给容白。
把自己献给自己爱人,像是某种至高无上献祭。
但是现在,他却不知道怎办,他话就在嘴边,却迟迟无法吐露。他害怕看见容白恐惧目光,害怕容白此时抽身离去,害怕永远失去这个人。
二八少女,正是悲春伤秋年纪。
容白点点头,女孩比男人敏感,她们总能凭借自己直觉看出些什端倪。
江岩柏在门口等容白,容白则和李立夏去人少地方,音乐声也不大。
可是她不能去否定江岩柏,也不能去否定容白,因为她从开始,就只是个局外人。
没有得到过,也没有被辜负,她甚至连去指责立场都没有。
切与她毫无关系,就算痛哭流涕,也得不到丝毫同情和怜爱。
这段情窦初开感情,还在萌芽,就被销毁。
“走吧。”江岩柏终于忍不,音乐声停就拉着容白离开舞池。
被个男人所爱,对于普通男人而言,是多恶心件事?
他宁愿守着容白辈子,孤苦伶仃过辈子,也不想让容白讨厌他。
于是嘴边话再次被江岩柏咽下去。
“你以后会知道。”江岩柏有些苦涩地对容白笑笑。
容白在心里哼声: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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