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消肿快。”大叔还没当回事,很有些大言不惭地说,“天就好得差不多。这火车上也没什乐子,们回回都是打牌。”
“您常出远门?”容白问嘴。
大叔嘿嘿笑道:“们做工程,
“不打钱,打二条怎样?”大叔笑眯眯提议道,看就是个打牌高手。
容白不知道打二条是什,他傻头傻脑地问:“打二条是什?”
“嗨,你这都不知道。”大叔把自己袖子撸上去:“看好啊,就示范这次。”
说着,大叔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起,然后打在自己左手手腕上,他没使力,看着也不疼。
“要是力道控制好,打下去时候不会发出声音,但是会肿起来,正好是二条。”大叔还很得意:“打二条手法是最好,你都听不见响。”
顾话,你又不是孩子,为什要照顾你?为你做事情,只是想为你做事,不是照顾。”
这话更是把容白绕晕。
他觉得江岩柏想法做法果然是异于常人,实在不好理解。
对面两个中年人,这会儿也回到位子上,睡在下铺大叔身体很结实,手臂上是有结实却并不夸张肌肉,这时候可不流行去健身房,这样肌肉大部分都是做体力活人才有:“你们也是去港海吗?”
“是啊,您也过去吗?”江岩柏接话道。
容白咽口唾沫,他看看自己手腕,最终决定不参加这血腥游戏。
于是江岩柏和大叔就开始终极对决,开始是江岩柏输得多。
手臂上被大叔毫不留情打不少二条,整个手臂看着都肿不少。
不过越到后头,江岩柏赢次数就多,他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大叔也是皮糙肉厚人,两个人都没有留手。
个上午,两人看起来都像是身受重伤。
大叔笑道:“那边发展好嘛,过去试试运气,要是运气好话,就把爸妈和媳妇都接过去。榕城现在不行啦,工作也不好找,施工工地也变少,哎……”
江岩柏点点头:“好几个拆迁地方都有人不愿意搬走,工程就停,也不知道施工队那边怎样。”
“工钱都发不出来。”大叔叹气,“之前是在城北那边干,就是那栋江南楼,工钱拖到上个月才结。”
“不是说现在发展很好吗?”容白也参与进话题,江岩柏就坐在容白谁那张床上,容白擦干净手脸,靠在江岩柏背上,十分坐没坐相。
大叔摇头:“外头是这说,实际上哪有那乐观。算,提起来就头疼,带牌,你们打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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