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容白是个成年人,自己冲他动手话不定是对手。
容白看着郑国伟握紧教鞭,才整理下自己衣领,施施然说:“对,忘记说,当年恩师现在就在省教育厅工作,如果他知道现在某些老师靠殴打学生教育人才,估计……”
郑国伟愣住,但是他不傻,冷笑声说:“你以为会信。”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容白耸耸肩,“你大可以去查,恩师名字叫乔德云,当年在元禾大学教书,前几年才调到这个省。”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郑国伟进退两难。
郑国伟看着站在原地江岩柏,这个令他头疼厌恶学生,此时正副无所谓表情,冷冰冰地站在他,就好像要当着家长面挑战自己威严。
教鞭在空中挥舞,划出刺耳破空声,仅仅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出打在身上痛楚。
“还不信,反你!”郑国伟怒气达到顶峰,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面部肌肉,因愤怒而扭曲面容在此时此刻宛如厉鬼般,面部肌肉纠结在起,肌肉控制不住抽搐。
他抬高自己胳膊,狠狠地把教鞭提到半空中,要用自己最大力气挥下去。
江岩柏闭上眼睛,等待着预期疼痛到来。
“那们先走,岩柏,快跟老师说再见。”容白拉过江岩柏手,随后江岩柏还没说老师再见,他就已经拉着这孩子走。
就在容白要走出办公室档口,他转头对郑国伟说:“老师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以后怎做。要是在家岩柏嘴里听到任何对你不利话,大概你引以为傲教师身份,就要画上句号。
“你这是什意思?”郑国伟咬牙切齿声音传到耳边,江岩柏睁开眼睛,看到正是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容白单手扼住郑国伟手腕。
随后,容白戏谑地声音响起,他眼角微抬,周身充斥着吊儿郎当气质,他微笑道:“郑老师,叫你声老师,你就真以为自己是教书育人楷模?”
郑国伟愣住,他身份多高贵啊!他可是名伟大教师!从教以来,他哪怕把学生打进医院,都没有家长敢说个不字,甚至还要买堆礼物送到自己面前,感谢自己教育他们孩子。
“老师这两个字,多高尚啊,教书育人,教授知识,传授经验。睿智又慷慨。”容白斜眼看着郑国伟,“大约就是你这样老鼠屎多,教师这个职业才会被人诋毁吧。”
“你?!”郑国伟怒不可遏,他是数学老师,口才不好,但哪怕是个傻子也能听出容白话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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