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摇头：“没有
个识字
，这十六个都是识数。”
男孩也是第次意识到，原来对他来说天天都能学到文字，对更多人来说是辈子都接触不到东西。
草儿：“正常，
在老家时候也不识字，谁学那个啊！家里又没钱，供个读书人出来可得穷三代人，还不定供得出来。”
这是草儿第次在男孩面前提到自己过往。
男孩问道：“你以前在哪个基地？”
度很慢，他要问对方识不识字，识不识数，有没有什
手艺。
但到
后面，邹鸣就只问前两个问题，期间除观察对方身高体重，连头都不会抬。
面试个人甚至只花不到五分钟时间。
可即便如此，到午夜十二点时候，帐篷外依旧挤满人。
“休息下吧。”草儿在最新个人离开后就走到帐篷门口冲外面人喊道，“休息二十分钟！”
草儿发现自己说漏嘴，连忙说：“远得很，开车都要好几周，你先吃点东西，吃完继续让人进来，对，你要不要玩两把游戏放松下？”
草儿从兜里掏出手机。
这款手机耐高温，但是游戏不多，都是推箱子类单机小游戏。
男孩没有追问，他顺着草儿话接过手机，但低垂眼眸里满是别人猜不出思绪。
说完就拉上帐篷门，从帐篷角落里给男孩拿瓶水，又拿个面包和根火腿肠。
“吃点。”草儿打个哈欠，“之后还有得忙呢，说不定要忙到凌晨四五点。”
说完草儿就去看男孩在纸上记录，“现在有多少人合格？”
男孩没有翻看，也没去数，他心里有数：“十六个。”
草儿叹口气：“都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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