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法反对,只能跟着领路人起走向后院房间。
领路女子穿着身奇异衣裳,她个子不高,脸上有道愈合后依旧显得狰狞疤,似乎曾经有人残忍用力想要毁掉她脸。
但可能因为曾经见过脸上疤痕比她更多女子,甲士并不如何恐惧。
他们穿过小道和石板路,到底小院以后,女子才转身对他说:“杨家家主脾气不大好,饿天肚子,应当也没力气打你,你跟他说说话,叫他安心。”
她说这话时候脸上笑意盈盈,甲士只看眼就匆忙低头,小声应答:“小人知道。”
他听见那男人轻“嗯”声。
那声音轻描淡写,听不出喜怒。
甲士心再次提起来,他又次意识到,这个离他不远男人,此刻正左右着他性命。
甲士声音颤抖:“请大人饶恕等!”
过许久,他才听上首男人说:“既然如此,就先留下吧。”
无耻之尤,与等无干,等只是听令而已。”
甲士趴伏在地上,喊道:“求大人饶等条性命,愿为大人牵马执蹬。”
他动也不敢动,过不知道多久,他才听到上首人发出声轻笑。
这叫甲士遍体生寒,头皮发麻,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他见家主尚且还能镇定,可此时他却心烦意乱,理不清脑中头绪。
女子冲间房抬抬手:“他就在
甲士松口气,这口气吐出去,他才惊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衣裳已被汗水打湿,外头股晚风吹进来,吹得他不由自主个激灵。
“带他去关押杨家家主房间。”男人冲门外人吩咐道,“正好叫他说说如今杨家情况。”
甲士不想去,但他也不敢出言反对。
按理说,杨家家主算他前东家,他这是叛主,见杨家家主,他能怎说?
实话实说?
“既是夜袭,为何你不听令攻进来?”那人声音温和,似乎不是在面对个要攻打自己宅子敌人,而是个再普通陌生人。
甲士倒竖汗毛消下去,莫名,他觉得这个人不会杀他,也不会害他。
但他声音还是在颤抖,轻声说:“杨家此举乃大逆!未经君上宣召动兵,此乃死罪,小人虽非士人,却也识得几个字,知道些道理,万万不敢听从杨家这等倒行逆施之令。”
“况且……”甲士苦笑道,“杨家养不起几个兵,又要养,又怕被发现,又不想耗费太多钱粮,除以外,别甲士都被大人抓住,带来人都是杨家家仆。”
“他们从未拿过武器,别说杀人,就是怎挥刀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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