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玲笑着看他,小郎君被吓跳,立刻闭口不言。
他终于从冯玲身上移开视线,随后被这新天地惊得脸色大变,喃喃道:“这……这是什……”
无数泛着银光架子在他眼前耸立,上面摆满各式商品,叫他眼望不到头。
他好似掉入粮仓耗子,入眼皆是“油粮”,脸红,气也粗,竟然不再纠结这些架子是什,这灯又是如何自亮,情不自禁走到架子中间。
“这些酒……竟然都是月光杯在盛?”小郎君看着酒瓶,他甚至不敢上手摸摸。
小郎君忍不住问:“你们这地板是什铺?看着不像石头。”
冯玲解释道:“是瓷砖,就和陶器样,都要经过烧制才行。”
小郎君倒吸口凉气:“这多!全是烧出来?!听他们烧陶器说,窑出来,大多都是坏,能把这里全铺上,这是废多少窑?”
“那你们灯?”小郎君又问。
冯玲笑道:“郎君可还记得们这是商铺?”
”名笑意盈盈女子迎上来。
小郎君目光不由自主放在她胳膊上,两条细胳膊苍白厉害,他再去看脸,被吓得往后退步,对方脸上竟然有道伤疤!
这伤疤让原本清秀丽人变得可怖起来。
冯玲也知道自己脸上疤吓到对方,但她还是笑着说:“客人放心,不是歹人,若是歹人,你哪里走得到这里?更何况外头那多人,众目睽睽之下,更不会对你做什。”
小郎君连忙说:“没怕!怕什,有什好怕?不就是道疤吗?也有!”
小
她轻声说:“郎君还是把疑问压在肚子里,不如把东西买回去,回去自己想出答案来。”
小郎君还是想问,可无论他怎问,这个姑娘也只在前方带路,并不回答。
终于,姑娘停下脚步,转头面对他说:“这排都是酒水,你若不要,再带你换个地方。”
小郎君倒是不爱酒,可家里人爱,他父母都是酒仙,顿顿都要喝。
他小声嘀咕道:“问什都不答,真像个长嘴哑巴。”
冯玲笑道:“倒不在脸上。”
小郎君脸红红,他可不好意思说自己疤在屁股上,还是小时候顽皮,叫自己亲爹拿竹条打得,打出道口子,愈合后也留道疤。
“郎君要看什?”冯玲问,“是想要酒还是布料衣裳?又或是稀奇玩意?首饰配饰?”
小郎君有些讶异:“竟有这多东西?平日见商铺,多是只卖样。”
卖布便只卖布,卖酒就只卖酒,他还没见过这多东西放起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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