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为奴隶还不到两年,身体却已经千疮百孔,他时不时就会身体疼痛,头晕目眩,却不能休息,最近他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
再这样下去,他活不过
“你是不是要逃?”男人忍着疼,用嘶哑地声音问,“带、到个。”
红发男人连忙蹲下去去捂男人嘴。
好在不少奴隶都已经睡着。
不是所有奴隶都想逃,有些奴隶已经习惯这样日子,他们生来就是奴隶,在日复日洗脑和辱骂下,早就放弃抵抗和思考。
如果有人想逃,他们还可能会告发,以换取奖励。
红发男人缩在角落里。
他点都不困,目光无神看着从稻草缝隙中透进来月光,鼻尖是挥之不去臭味。
汗臭,排泄物臭味,还有狐臭跟口臭,无数种臭味交织在起,他却像是完全闻不到。
外边没有声音。
身边奴隶也都睡。
这次怎没带女奴过来?”
同伴笑道:“不是你说不要吗?”
男人冲地上吐口唾沫:“真恶心。”
“想到她们是奴隶,就觉得恶心。”
同伴耸耸肩:“你毛病可真多。”
逃跑概率太小,失败可能性太大,如果逃跑失败就会丢命,但如果告发别人,不仅不会丢命,还能得到奖励,说不定能拿到块黑面包!
红发男人抿着唇,他看着男人脸上水泡,最终还是说:“别睡,等更晚些。”
说完后他就原地坐下,和男人靠在起。
在别奴隶梦呓磨牙放屁声音掩护下,男人小声说:“受不,再这样下去就要死。”
红发男人沉默着看自己手。
男人小心翼翼靠着墙站起来,他双手紧握成拳,急促地喘息。
就在他马上要靠近门边时候,只手突然抓住他脚腕。
男人被吓得愣在原地,额头冒出冷汗。
他僵硬低头去看抓他脚腕人。
对方脸上水泡密密麻麻,尤其是正中间,个巨大水泡似乎泛着亮光。
吃过饭,奴隶们并没有休息时间——他们生来就是牛马,可真正牛马是珍贵财产,还有休息时候,但他们不是,廉价意味着他们不会被珍惜,死个立刻就能补充下个。
红发男人麻木干着活,直到太阳落山,黑夜降临,奴隶们双眼看不清东西后才停下。
为防止奴隶们逃走,他们要回到草屋内,管理他们人会从外面把木门锁上。
十几个奴隶挤在个狭窄逼仄茅草屋内,人挨人人挤人,甚至都不能躺直。
他们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喝水撒尿,就这被赶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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