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
目光又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突然说：“这件事先不要跟后方报告。”
士兵“啊”
声。
杨国勤：“在确认那个超市无害之前，什
都不要说。”
他没有那无私，他现在最希望事是落阳基地平安无事。
如果超市只能提供个基地需要弹药，那这个基地就必须是落阳。
“守着前线不止
们个基地，十几个基地，后方不可能把所有物资都紧着们来。”
杨国勤：“你只看到在这儿牺牲人，怎不看看其它基地牺牲战士？十几岁小娃娃端枪也不是咱们这独有。”
士兵不再说话，杨国勤：“怪谁都没用，要怪就怪这丧尸太邪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东西。”
士兵：“科学家不是说它们是外形寄生虫吗？”
杨国勤把糖咬碎吞下肚：“说是这说，但谁也没讲过那寄生虫究竟长什样，也没人知道它们孵化完成后是什样，到底是真是假也没人清楚，科学家也不敢打包票。”
里那多小娃娃，十四五岁就开始端枪，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但后方连子弹都提供不！”士兵声音陡然变大，越说越激动，“们明明是在为所有人牺牲，落阳基地这个位子谁都不愿意来，是您自动请缨，是无数老百姓愿意来分担危险……”
他眼眶有些湿润，却憋着不愿意落下泪来。
凭什总是他们牺牲？总是他们承担风险？总是他们拿命去填补漏洞？
杨国勤问他：“有烟吗？”
士兵摇头：“最后根您昨天抽。”
·
“他看起来好有气势。”杨国勤走后叶舟才松口气。
他抹把额头并不存在汗水，副劫后余生模样，转头朝邹鸣说：“看就是身经百战人。”
杨国勤明明在笑，但叶舟就是觉得很有压力。
那种
“走吧，还要去指挥室。”杨国勤打开车门，他坐到汽车后座，摇下车窗看向铁网方向。
士兵们还在作战，他们人太少，少到每个士兵必须当两个用，他们没有太多休息时间，甚至可能还几天都不能睡觉，只能抽空打盹。
人均寿命寿命越来越短。
好像人类末路，真要来临。
杨国勤眼中露出悲意。
杨国勤：“……”
他苦笑道：“早知道刚刚就该在超市买包烟。”
“那糖有没有？”
士兵从包里掏出糖盒，让杨国勤自己取。
杨国勤嘴里含着薄荷糖，长长吐出口气：“后方也不容易，你不要这大戾气，送物资本来就困难，还有那些……反正，你以后别说这种话，也别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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