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没人能做到这点,没人能真正对另个人忠诚辈子。
所以闲乘月早就做好单身到老准备。
没人属于他,他也就不会担心失去。
至于宿砚……
闲乘月嘲讽般笑笑。
可能是因为他身世和遭遇,所以那些富有同情心人在喜欢他同时,也想要帮助他。
但闲乘月统统拒绝,他可以答应,然后把自己压力转移过去,把别人也拉进深渊里,但他没有。
他没有那恶毒。
更何况,他也不想成为他亲生父亲那样男人。
如果有天他和某个人在起,绝不是因为对方身世和财力,仅仅是因为他想和那个人度过生。
,宿砚又说:“正好跟你商量给阿姨转院事。”
“让人帮忙问过,有家医院今年醒两个植物人。”宿砚,“其中个已经昏迷十二年。”
十二年能醒,这已经算是奇迹。
闲乘月拒绝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轻声说:“过来吧。”
“马上就能到。”宿砚声音急切。
宿砚那样大少爷,生来就不缺对他趋之若鹜人,比起普通人,宿砚会面对更多诱惑。
闲乘月看向镜子。
在这个无人可以窥探角落,闲乘月难得承认自己对宿砚有好感。
如果宿砚是个普通人,甚至比他过得差,他都能大方接受宿砚追求。
可宿砚不是,宿砚有他世界和生活,闲乘月理智告诉他,就算此时宿砚喜欢他,也不可能喜欢他辈子,而他连精神上点背叛都不能接受
闲乘月见多不忠诚人,因此他对自己感情有种近乎偏激洁癖。
要就单身就辈子,要就和个人过辈子,两人谁都不能背叛。
他能保证自己能忠诚生,但如果对方背叛他。
那很难说他能做出什事。
闲乘月知道自己是危险——他有超乎常人占有欲和控制欲,他爱人必须永远看着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必须永远忠于他。
挂断电话,闲乘月才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坐五分钟才去浴室洗脸。
看着镜子里自己脸,闲乘月才后知后觉想起那个在他眼里不算吻吻。
他伸手轻轻碰触自己唇,当时感觉他已经忘,但触感跟手指区别很大。
闲乘月脸上挂着水珠,水珠汇集在起,因为重力流过他下巴,没入衣领。
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很受欢迎,因为这张脸,所以哪怕知道他家里穷,知道他妈妈是植物人,依旧有不少人向他表白,情真意切告诉他,只要他愿意,任何困难都可以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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