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格外美好。
宿砚整个人气质都变得柔和不少。
“这两天看情况吧,小心点。”闲乘月掬水洗把脸,“刚进里世界时候别冒进,除非心里有把握。”
宿砚:“就跟你之前开门救人样?”
闲乘月:“开门之前心里有数,不然也不会开。”
宿砚耸耸肩:“被害妄想症?也不知道,他觉得自己被外星人抓走过,外星人在他脑子里安芯片监视他,他时刻处于外星人监控下。”
“这个病挺常见,现实里都有堆。”
“还有个,觉得自己是只鸟,站在高处就想跳下去飞飞,被送来之前就从二楼跳下去,摔断条腿。”
宿砚脸上满是同情,内心毫无波澜。
这世上不幸人太多,他没有那多同情心分给别人。
掌心很热,热量似乎要穿透病服厚度。
“闲哥。”
闲乘月不动声色地松口气。
他站直身体,把打湿头发抹向脑后,露出光洁额头和锐利眉眼。
“你怎过来?”闲乘月已经习惯宿砚存在,语气都变得熟稔起来。
让水流冲洗头发。
厕所现在只有他个人,饭后有半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然后是两个小时午觉时间,下午还要出去“放风”。
晚上吃完饭就要被关进病房。
放风时间会有被挑选病人被带走接受治疗。
头顶灯似乎闪闪。
闲乘月表情也很平静,他重新打开水龙头,仔细清洗自己手指。
宿砚站到他身旁。
这次进里世界总算没有遇到闲乘月熟人。
宿砚心情很好。
只有他们两个人,无论经历什,都能说得上是同甘共苦,相依为命。
宿砚笑道:“没机会跟你搭上话,幸好你进来。”
“住病房跟你住中间隔个房间。”宿砚看着水滴从闲乘月脸上滑落,又顺着脖子没入衣领,眸光暗暗,嘴里继续说,“问几个病人,这里防偷跑措施做得很好。”
“以前这里也是家疯人院,不过房屋老旧,两年前才推倒重建这家疯人院,接收病人也全都是中产家庭出身,家里人每年给钱,给得还不少。”
宿砚:“刚刚问个看起来还算清醒病人,他家里人最初半年还过来看过他两次,后来年都没有再出现过。”
闲乘月:“他是什病?”
黑暗转瞬即逝。
闲乘月抹把脸,正要抬头站起来,只手忽然放在他背上。
时间似乎在这刻停止。
闲乘月动不动。
放在他背上手掌是男人手,女人更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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