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办法,可以让莱特不再纠缠你。”闲乘月冲莉莉微笑道。
他声音很轻,很温柔,就像魔鬼呢喃,蛊惑着人听从他诱导。
而他妈妈不敢告诉大人,就这瞒着,瞒到最后,直到要生才被送去卫生院。
他就这降生。
他妈妈因为直跟着外公,加上本身就瘦,总是穿着宽大衣服,竟然瞒到临产。
他妈妈似乎在他童年时给他爸打过电话,希望他爸能回来看看儿子。
只是电话最后总是以争吵做结局。
住自己嘴,她忽然转过身,噘着嘴说:“不管!你要想办法!”
闲乘月无奈地叹口气:“不敢离你太近,莱特时时刻刻都看着你。”
莉莉连忙左右看看,苦恼又骄傲地说:“他直这样,他总觉得会成为他妻子。”
“才不想那早结婚呢!”莉莉说起这个更不高兴,“而且还没有答应他!”
莉莉翻个可爱白眼,娇声说:“你不要理他,他讨厌比他长得好看男人。”
明明是两个人共同造就他,却只有母亲个人担起责任。
他从出生起,没有吃过亲生父亲给顿饭,没有穿过亲生父亲给件衣。
对他来说,与其说是他父亲,不如说是他单方面怨恨仇人。
他对父亲恨,随着母亲倒下上升到极致。
即便过去这多年,闲乘月依旧没能和这股仇恨和解。
闲乘月忽然被夸,倒也接受很平静——如果只论脸,他确实是从小被夸到大。
唯独身世,总是有盆接盆脏水。
只是单身生育而已,他妈就成人们嘴里“荡妇”。
他就成某个大老板私生子。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从未见过父亲是妈妈初恋,两人偷食禁果,那年他妈妈才十六岁,他父亲知道后退学,出去打工,再也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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