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
同事继续说:“这个月还有四个指定让你去对接,最迟月底就要拍完,前头还要准备那久,你要是撑不住就跟老大说声,拆两个出来换人顶顶。”
闲乘月抹把头发,衬衣上沾点水,他拆开袖口纽扣,把袖子挽到小臂上,他脸上没什表情,声音很平,也很冷:“不,问题不大,今晚就过去。”
说完话之后,闲乘月拿起旁边黑手套戴上。
同事:“行吧,闲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你今晚去哪个那?”
林敏咬咬牙,也迈进去。
“先别进去!”蒋忠旭忽然喊道,“有危险怎办?!”
陈炜看眼蒋忠旭,咬牙,迈过门槛。
但其他人却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就像蒋忠旭说,有危险怎办?谨慎点总不是坏事。
梁舒咬着手指关节,她不想再等,反正留下可能也是死,进门可能也是死,前后都是死,不如跟着闲乘月搏搏。
疙瘩,林敏腿动动,她也想往后退步。
就在她要动时候,宿砚忽然低头。
林敏僵在那儿,她顿觉尴尬,还有股无法忽视羞耻。
宿砚轻勾嘴角,不再去看林敏,而是转头看向闲乘月。
闲乘月已经拿出钥匙,钥匙插进锁眼里,这种没有上过油笨重老锁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扭开,还得防止钥匙断在里面,闲乘月慢慢捅开,轻轻转。
“清末朝珠。”闲乘月拉开卫生间门。
同事翻个白眼:“吵着起拍价至少要八百万那位?他倒是敢喊,也不看看本省有几个愿意拍,阶梯价十万,难得很,要是清初或许还行,他如果拍慈溪老佛爷朝珠,别说八百万,八千万起拍都行。”
闲乘月:“谈谈吧,谈不下来就按他说来。”
同事撇撇嘴:“按他说来,拍不出去还白费们人力物力。”
“地址呢?”闲乘月走到洗手间门口,转头问同事。
她朝院门跑过去。
“闲哥?”
闲乘月忽然回到人间。
他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同事熟悉脸正带着疑惑看着他。
“怎突然发呆。”同事走到闲乘月旁边,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同事絮絮叨叨地说,“闲哥,要不要歇歇?”
“咔”地声,锁开。
闲乘月伸手,门缓慢向两边打开,阳光落在闲乘月头上、肩上。
他背对着所有人,率先走进去。
“闲哥!”宿砚甚至没来得及朝院内多看眼就踏进去。
他们跨过门槛那瞬间,空间有片刻扭曲,像是被火焰燃烧空气,有奇怪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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