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觉眉头挑,有些意外:“丈夫?没想到岑先生和付先生年纪轻轻,竟然已经结婚。”
岑易彦:“嗯。们领过证。”
阎文觉意味深长看眼付如年,笑笑:“恭喜。”
相对比岑易彦和容邵青来说,阎文觉看起来壮实很多。
他身上肌肉有种呼之欲出感觉,虽然不会让人觉得难看,但却给人种无形压迫感。他脸型很好看,偏瘦,五官组合在起十分帅气,但眼神中却带着股凶悍气息,所以即便此时笑着说恭喜,也莫名给人种正在威胁人气势。
岑易彦察觉到阎文觉停顿,说:“不用担心,有什问题可以说出来。毕竟你是那方面问题,硬抗过去确实对身体伤害非常大。”
阎文觉颔首,不过还是摆手:“再看看吧,谢谢关心。不知昨日救人是……”
付如年正好定完餐,又距离容邵青很近,便拉把容邵青:“这位就是之前救你人。”
阎文觉走过去伸出手,与容邵青握握。
他诚恳说:“谢谢,在这个地方也有些人脉,不管是什问题,如果有用得到地方,尽管说。你似乎是在发音方面有什问题?可以为你提供免费医疗帮助。”
记得。”
“什都不记得?”
“抱歉,从昏迷过去之后,只模模糊糊有点感觉,但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
阎文觉神色认真,看起来不像是撒谎。
容邵青当即松口气。
让人顿时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是真心实意恭喜,还是只在说客套话。
岑易彦冷淡道:“谢谢。”
阎文觉看向付如年:“不知之前在酒吧见过那名少年如何?记得他是你朋友。”
容邵青写道:没关系,举手之劳。这个是老毛病,不用看。
容邵青都这说,阎文觉自然也不会坚持。
他再次与容邵青道谢,便转头看向付如年和岑易彦。
他眼神中带着丝询问。
岑易彦神色淡淡:“是岑易彦,这是丈夫付如年。”
昨日阎文觉发疯压着他时,他怒之下,说很多不该说话,若是阎文觉都记得,现在肯定会怀疑他身份,也会造成阎文觉过早‘觉醒’。
既然阎文觉不记得,那就好办多。
容邵青并不想在阎文觉面前,bao露和岑易彦声音样事情,所以面对他,容邵青再次拿出自己纸和笔,问出昨晚付如年样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阎文觉看到那张纸微微愣,不过很快就恢复表情。
他迟疑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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