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
。
会议终于结束！
鱼身体放松，懒懒地在贝壳床上翻个身，刚找个舒服
姿势，正准备继续睡觉，就听终端响下，打开
看——「您钱包进账十万元，目前余额，十三万。」
嗯？
这种言不合就打钱老板，摩多摩多。
懒得穿鞋，戚渊直接光着脚往下走。
临出房间时，他似有所感，回过头。
只见贝壳床上躺着那条金色人鱼，不知道什
时候睁开只眼，正透过水箱，偷偷看他。
戚渊：“……”
戚渊面无表情，假装没看见。
次不样。
他并未头痛，观察精神状态，也没有进入紊乱期。
戚渊视线落在下方人鱼身上。
他神色复杂。
难道……是紊乱加重导致这种状况，而他因为潜意识里还是很想活，所以才会到距离人鱼如此近地方待着？
与此同时，终端弹窗，显示戚渊给他发条消息：「精神损失费。」
走出门后，他眉头蹙更深，踩在柔软地毯上，神情不耐地想，在丢失空白记忆这段时间里，被紊乱控制他，该不会恐吓过那条鱼，甚至逼迫鱼唱歌吧？
啧。
麻烦。
戚渊打开终端。
水箱中，江缘轻轻呼出口气。
没有人会轻易放弃自己生命。
戚渊也样。
但他已经是活过次人，重生归来他无比清楚知道，不论他再怎挣扎求生，也是徒劳无用……
戚渊眼眸低垂。
他不再多想，径直跃入水中，游到对面餐区台阶处，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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