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嗯”
声。
“不过。”十七又说，“据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
齐先生说，江缘小少爷在基地里确实
直没什
精神，来您这里后反而好多，他现在怀疑会不会跟环境有关。”
戚渊敛眉。
他思索片刻，问：“还有什？”
十七：“没。”
“叮叮叮。”
连串消息弹出来。
戚渊紧蹙眉头，表情不耐地打开终端。
是备注“十七”手下打来。
“老大！
在星网上看到那条叫江缘小人鱼发言！人鱼号召力果然强，现在都开始有人帮您说话——”
「嘶——虽然小人鱼突然帮不可说说话，让有些怀疑他皮下身份，但转回去看，发现真有点怪。明明当时大家都在说那部剧事，这个人非要拐到将军身上，说还是那句招人骂话……」
「确实诶。」
「实不相瞒，现在挺烦他们，只要现在提到人鱼，不管是哪条人鱼，下面都有说戚上将，而且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眼睛都看烦。有没有别新鲜黑料啊？」
「笑死，竟然有人求不可说黑料，都不怕半夜被敲门带走吗？」
「呃，仔细想想，好像将军除性格,bao戾喜杀戮，伤害人鱼，还真没什别黑料？」
“知道。”
戚渊挂断后，重新躺回床铺。他闭上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但也更放大他此刻“活着”感觉。
就在这时，终端再次响下。
戚渊打开看，
十七嘿嘿笑，看到戚渊阴沉脸色，话语顿，惊讶道，“您昨晚……又紊乱？”
“没。”戚渊抬手，揉揉眉心。
“那您就是又喝太多酒？”十七不赞同道，“医生之前特意叮嘱，说您现在情况，根本不适合大量饮用酒精——”
戚渊声音沙哑平淡，打断道：“说事。”
“昨晚去基地附近抓个记录员问。人鱼在基地里地位非常高，基地里工作人员基本都是人鱼粉。为防止出现任何意外，记录员每天都会去查看人鱼状态和基本数据，每周至少进行次全面身体检测，所处环境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有专人24小时监控，所以不可能有人欺负小少爷，而基地其他人不知道。”
「……伤害人鱼还不算黑料啊？还想要什别黑料？」
「家人们，点进那个人主页看，发现他就是个专业将军黑，发表过作品和言论，都是在辱骂将军……」
「啊，他现在开始删评论。心虚？」
「所以真有水军，直在黑将军？」
「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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