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郎中医术确实高明,难得迁怒,反而问起沈清然来历。
“医术不错,以前怎没见过你?”
沈清然低眉顺眼:“草民是两天前,将军发榜召集大夫,从城外进来,并不住在城里。”
所谓“召集”就是派人到处抓大夫,城里不够去城外,会点医术就连人带药都给抓过来。沈清然到时候,恰巧碰上,稍伪装,鱼目混珠。
“以后你就跟着。”单文耀句话就把人扣押在宫里,万形势不好要撤退,路上带个顺眼郎中很有必要。那些御医年纪都大,恐怕走不几步路就被薛匪风追上。
混进新皇宫,据说薛匪风他老子等人就被关押在某处偏殿。
看刚才单文耀脸色,战场上肯定没讨到好,万狗急跳墙把皇帝挂在城门上,要求退兵,薛匪风碍于君臣父子情面,陷入两难境地……沈清然暗道这皇帝真是没用,眼神不敢乱瞥,诚惶诚恐地进御书房,这里已经沦落成单文耀办公地点
药品纱布已经备好,沈清然庆幸薛匪风上次受伤过于严重,他衣不解带地照顾十天,包扎换药技能炉火纯青。
单文耀显然没空和沈清然探讨什医理,他只是看这个穿白衣服包扎手法不错,其他郎中换药时候,伤员个比个嚎得大声,唯独到沈清然那里,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
因为沈清然使用点点麻醉剂,不至于太痛,也不会被察觉。
沈清然像个标准普通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草、草民谢将军赏识。”
“带他下去。”单文耀吩咐,待沈清然走出屋门时,天光很足,照在他白皙透润耳垂上,连着细白脖颈同白到晃眼。
单文耀直觉哪里不对,不等他细想,个手下前来禀告,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什。
“宣!”单文耀大喜,脸上扫连日来阴霾,激动地站起来,方才疑惑瞬间被抛到脑后。
沈清然耳朵警觉地竖起来,能让单文耀高兴,肯定不是好事,但他没有理由磋磨时间,
沈清然战战兢兢,边担心身份,bao露,边毫不犹豫地把麻醉菌擦在纱布上,又倒宫里自备金疮药,给单文耀胳膊帮上。
系统东西从沈清然指尖悄然输出,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薛匪风知道他射单文耀箭,转头媳妇就帮人上药,定会气到发疯。
沈清然抿着唇角,努力降低存在感,反贼看起来阴晴不定,不留神小命不保。
单文耀对搜过身人没有防备,沈清然上药时候旁边又有亲信盯着,防止他小动作,看起来没有任何机会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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