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心里有自己杆秤,等沈清然再胖个十斤,谁还管几个月约定。
……
薛匪风能下地之后,提审薛厉风,问出来东西和沈清然大同小异。
他在战场上追着北彗首领不死不休,那场风沙来得正好,黄沙遮天蔽日,让北彗首领身边护卫看不清薛匪风方位,薛匪风寻个突破口,将他逼出守卫圈,两人首次正面单挑,薛匪风弃马直追,将其毙命于大漠中心,结长达十年新仇旧恨。
但薛匪风也没讨到好,他们交锋追逐夜,薛匪风腿受不住,北彗首领身上暗器又多,薛匪风身上多处受重伤,徒步返程,判断力下降,在大漠之中迷路,薛匪风只坚持到看见片绿洲就倒下。
“然然……”薛匪风被将军,只好耍赖不认。
“难道你心疼是假?”
薛匪风:“保证不会累到你。”管它是不是真,先保证再说。
沈清然看着他腿:“你拿什保证?”
就你这样,还不是要用那种累到他姿势。
稻没用。
将军付出那多。
沈清然没说话,拉起薛匪风受伤胳膊查看,那千亩水稻还是很有意义,你看,现在薛匪风肯定不能拉着秧马带他种田。
薛匪风觉出他沉默:“不行吗?你看看你瘦成什样?”
沈清然抬眼漫不经心地撇他眼,机智地倒打耙,“猪养肥就要宰,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
如果不是沈清然,这条命就去。
薛匪风醒来之后向媳妇老实交代这件事,被罚抄千遍“穷寇莫追”,现在还欠着九百七十遍。因为体罚人点也不严厉,薛匪风刚揉揉手腕,就被没收毛笔,“先欠着,以后连本带利地抄回来。”
北彗参战之军几乎全军覆没,首领也死,剩余在本部就是盘散沙,老弱病残居多。前些日子已经分别向薛匪风和朝廷各自提交降书。
因此,从薛厉风嘴里问出他和北彗怎私通已经不重要,知道他舅舅不是个省油灯,心里有数就是。
薛匪风:“那伤好之后……”
“伤筋动骨百天。”沈清然始终条理清晰,把薛匪风绕进死胡同。
横竖都是三个月,薛匪风气得狠狠揉把沈清然屁股。
媳妇思考,保准是为对付他。
大将军看透。
“这是两码事。”将军艰难辩解。
“你敢说你没这个想法?”
“没有。”薛匪风发誓他是把沈清然身体排第位。
“哦,三个月不准想那档子事。”沈清然趁机提要求。
种田累,那啥就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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