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丞相,也是朕皇后,想怎办,就怎办。”
孟侜:“这些人当中,怀孕加生产就有五个,其中只有三个是和丈夫恩爱相重,被告密后分开。另外两个是底下*员上贡给刺史或者楚懿,为升官把孩子都送出去。若是让他们回家,不过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问过他们想法,也是不太愿意回去。此外,还有三个没有怀孕,他们也有同样顾虑。”
楚淮引听着有点不对劲,孟侜不会是打算把这串人都带回京吧?那路上还不得鸡飞狗跳。
孟侜静静地看着他,陛下如天神降临般解救他们于水火,还位高权重,英俊不凡,本官会给自己弄堆潜在情敌吗?
“这是吃醋?”楚淮引感慨,“朕还没见你吃过醋。”
“谢谢你。”孟侜埋在陛下胸膛,“你太好,不知道能为你做什。”
他好像也没为陛下做过什。
楚淮引勾着他双唇深吻,享受够孟侜主动后,才道:“你不是直替朕守着这江山吗?”
代替管嘉笙回来,深陷阴谋之中,难道不是付出?
他看着孟侜湿漉漉睫毛,乖巧地像只小奶猫,不正经道:“爱卿这副样子,朕只想在床上看见。”
婴儿任何消息,经发现,家产充公,流放北境。强行掳人生子,不论男女,概入罪。
大魏风气朝夕难以改变,但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风吹而草动。越是入朝为官,越是严密监视,但有违反,顶上乌纱立摘。
上层*员有所忌惮,慢慢收敛,下面百姓自然有样学样。
“这些先在庆州试行,等朕回朝之后,再正式下旨。”
孟侜红着眼言不发,季炀看着情势不对,急忙寻个借口退出去。
孟侜望天,其实有,比如奉国水碧姑娘献舞时候,这丢脸事情本官不会说就是。
“想把庆王府改改,当作他们暂时栖身之所。等生下孩子后,再改名换姓远走他乡。这样谁也不知前尘往
所以能不能放权给朕,想什时候上床,就什时候上床。掌握生杀大权陛下,也就这点要求。
“想得美。”孟侜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起床就惦记着这事,能不能想想健康向上军国大事。
楚淮引遗憾,真软硬不吃。
“那些被掳来公子你打算怎处理?”楚淮引问。
“都听?”
可怕,同情陛下。
楚淮引低头和他对视:“你要哭?”
孟侜仰起头,眨眼睛:“没有。”
楚淮引轻轻按按孟侜眼角,串泪珠没兜住顺着指甲盖滑下来。温热,像心上热血。
“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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