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干市只能在特定江段可以燃放烟火,每年这里都会吸引无数人前往跨年。
薛衣明:“可以,早点去占个好位置。”
谢玉帛现在是个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还多异能,谢大哥也没有理由拦他。
谢玉帛:“收拾好,们可以走。”
薛衣明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发现三个兄弟都站在门口等他。
大国师既不让动刀,也不让碰油锅。
薛菁拍拍谢建明肩膀,“趁现在多喝两口,明年禁酒。”
看不出来有人觊觎你儿子就算,厨房是透明玻璃推拉门,连小帛在里面干什都没看见,明年都不准喝酒。
不会儿,其余三人也端着菜出来,大哥手上是碟西芹炒虾仁,舅舅是炸鸡翅,二哥在炒糊猪肝上面摆满现雕胡萝卜花,试图把卖相做到极致。
每年都是这些保留菜目,点创新都没有,甚至会年比年难吃。
年夜饭,按照谢家传统,学习孝顺和勤俭美德,每人要做道菜上桌,由于全家厨艺堪忧,所以会请厨师先做六道硬菜。
今年薛菁身体还未恢复完全,她没有去厨房指点,坐在外面看着厨房里面四个大男人,个赛个高,围着滑稽围裙,把场地宽阔厨房都挤得狭小起来。
薛菁缓缓叹口气,竟然没个娶得到老婆。
谢建明坐在旁实木圆桌上,抿口小酒,劝解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清闲点不好?要是他们给你生七八个孙子,抱得动吗?”
薛菁扫眼谢建明,评价:“无知无畏。”
谢忱泊:“舅舅不会厚此薄彼吧?”
薛菁虽然心里着急,倒不会把催婚放到年夜饭来说,家团圆,知足常乐。
过节过年,薛菁都会给保姆放假,都是成年人,没有非用到保姆不可地方。
吃完饭后,家人看会儿电视,薛菁和谢建明等不到零点跨年,先行睡觉。
舅甥们互相看眼,默契地关掉电视,起收拾碗筷。
谢玉帛:“舅舅,你带去看烟花吧。”
谢建明不服:“哪里无知?”
说话间,谢玉帛第个从厨房出来,他第年给父母做饭,但是哥哥们只给他安排道凉菜,连黄瓜丝都由拿手术刀二哥切好那种。
谢建明笑容满面,夸奖道:“小帛懂爸爸,知道爸爸喜欢下酒菜,爸爸就没有见过切得这完美黄瓜丝,花生米炸得恰到好处,这皮又酥又红!”
谢建明语气就很夸张,把凉菜和桌上六道山珍海味媲美。
谢玉帛在碎花围裙上擦擦手,不好意思道;“黄瓜是二哥切,花生是大哥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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