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
晃瓶子，给商言戈介绍柠檬精。
商言戈觉得谢玉帛叫
只鬼
语气都过分亲切。
两人到鬼屋，老板已经在办公室等他。
见面握手，谢玉帛手心就被塞块金条，仿佛在做什
违法交易样。
“小神仙大驾光临，令
蓬荜生辉。”老板开鬼屋，很信风水，像是谢玉帛这样人物驾到，若是不给点钱，他会觉得怠慢神仙。平时还要特别去庙里求神，活菩萨亲自来哪有不上供道理。
谢玉帛：“你乖乖呆在瓶子里，中午放学带你去鬼屋看看。”
早上第四节下课，谢玉帛跟刘飞说今天不去食堂吃饭，有事出校门趟。
刘飞以“老大又要拯救世界”眼神目送他，“下午还上课不？”
“当然上，后天就要期末考。”
二中期末考安排在农历十二月二十七，非常接近新年，二中高三生寒假都很短，有个十天就该偷笑。
帛知道他是中邪术，说话非本意：“你得红眼病，不怪你，先帮你治下。”
谢玉帛往花露水瓶子里塞张符。
“这丑符……”
下秒，符纸起效，小鬼说话马上正常起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丑不丑不要紧。”
谢玉帛：“红眼病，记得你为什在鬼屋吗？”
谢玉帛从善如流地把金条揣进口袋里，被商言戈眼疾手快地抠出来，咬着牙问：“你又要帮他做什？”
当着他眼皮底下就敢悄悄接单，难怪什
谢玉帛刚出校门，就看见商言戈车停在跟早上样位置，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曾离开。
他自觉地上车，报鬼屋方位。
商言戈：“鬼屋？里面该不是……”
全是真鬼吧？
谢玉帛：“当然不是，只有这个是鬼。”
小鬼魂体在空中化成个两头尖中间胖形状，看起来气鼓鼓，只有两只眼睛红通通，他抗议道：“讨厌红眼病，能不能改个名字。”
谢玉帛：“那你叫什？”
“呃……”小鬼对自己生前之事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直在鬼屋打工，不知道哪天开始就没法下班，被困在鬼屋里，他只好继续工作，但是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这样下去，你不能这样甘心。
“好吧，柠檬精。”谢玉帛很好说话地给小鬼改个名，“当鬼之后，周身就会凝聚阴气，久而久之，戾气就会加重，你又得红眼病，所以在鬼屋里吓人越来越没分寸。”
小鬼把自己捏成个柠檬，“对对对，特别是有情侣携手闯到这关时候，完全控制不住。也不知道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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