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你认不认识？”
商言戈：“……傻逼,bao君。”
谢玉帛瞪大眼睛，终于开颜：“你再说
遍。”
商言戈掌心收拢，盖住那四个字，淡淡道：“不要说粗话。”
“又不是骂你，
想再听遍，好不好？”谢玉帛恳求。
大国师却对“遵纪守法”
商总不太满意，有些事若是只有他记得，再大悲愤也将归于虚无。
他看见中控台上有只油性笔，故意问：“有笔吗？”
商言戈把笔塞给他，谢玉帛抓住他手，咬开笔帽，在商言戈手心里写下龙飞凤舞四个字。
用,bao君独家草书。
谢玉帛紧张而期待地看着商言戈：“写
什
？”
商言戈把谢玉帛从引擎盖上抱下来，送进副驾驶座上，“回去吃饭，言羽应该准备好晚饭。”
堂弟就是个点菜工具人。
谢玉帛不经意问：“你会不会做些奇怪梦？”
商言戈不解：“没有，比如？”
谢玉帛：“比如你违法犯罪。”囚禁本国师。
商言戈：“……”
如果、如果商言戈认不出来，他就下车！
商言戈目光凝，看看谢玉帛，他终于知道为什他在王付杨按摩馆看见那张符，会认出上面字。
当时四个字叠在起，他凭直觉认，如今谢玉帛把四个字拆开又写遍，商言戈再熟悉不过。
那是形似于他写毛笔字时字迹。
商言戈讶然，他随手写出来草书，竟然和谢玉帛眼盲状态下字迹样，冥冥之中，好像上天注定样。
商言戈：“遵纪守法，按时交税。”
他以前会做些梦，梦里他总是无缘无故,bao怒，醒来还能感受到那种被困在,bao怒中挣扎无奈，在心理医生干预下，商言戈比较少情绪波动。
他本来以为自己全部情绪都拿来对抗躁郁，很难再关注其他人。
谢玉帛打破这个认知，像是沙漠里突然出现清泉般，让他驻足沉溺，拥有泉水般活泼情绪波动。
遇见谢玉帛之后，他没有做过那种梦，所以也不打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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