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用草药把自己薰得晕乎乎,再抱着个填充草药抱枕,打开门,无视摄政王警告目光,步步靠摄政王身后。
他每步都走得很小心,认真感受身体变化,幸好,摄政王杞人忧天。
神医都说没事,只有摄政王吓过头。
他低头,就看见摊开口供,愣下,抱住摄政王头,让他靠在自己肚子上。
“你说以后孩子跟着你姓萧怎样?”
查明萧蛮是谁,绿裴立即私下派人问几个旧人,都说摄政王似乎和萧蛮有几分像。
条毒计便自然生成。
萧蘅看完口供,沉默很久,魏越藏身之处已经有人去搜查,不需要他多加吩咐。
半响,他终是开口:“萧七,去扬州找个人。”
他和萧蛮恩怨是他们之间事,不管怎样,不能让魏越先找到。
告诉她件事。
魏万虹掌权时,那几年被放出宫宫女,许多都做她眼线。萧蘅和谢朝云借着寻找恩人为借口,以及随着谢朝云伯母是太后棋子之事败露,大部分棋子被连根拔起。
唯有少数不太重要或者当年走得远,还勉强不被发现。
绿裴手里就是这些不堪用小喽啰。
谁知那宫女信中,竟然提到摄政王亲娘。
楚昭游轻声道。
再几个月就会有另个骨肉至亲,所以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他太心疼萧蘅,要是能早点认识他该多好。
尽管十年过去,萧蛮可能已经是具白骨。
送银子是因为愧疚,但加上戏子头面和旧钗环……只能是遗物。
萧蘅在外殿坐晚上,到天色将明都没想明白自己是什心情。
楚昭游只睡两个时辰,就睁开眼睛。
他心里记挂着摄政王,昨晚结果他没敢问,怕大半夜惹摄政王烦恼,心里藏着事就睡不踏实。
宫女在凌碧江沿岸丁府家中做奶娘,大约十年前,有人千里迢迢从扬州送箱金银珠宝,交给丁老爷,指明要给少爷萧蘅。
丁老爷头雾水,他是附近闻名大善人,自己没有儿子,就抱养对双胞胎当亲生孩子疼爱。
他家产丰厚,自然不会去贪这送错银两,便直放在库房中,等失主来认领。
就这样晃而过十年,放在库房箱子落灰,下人见已经十年过去,这箱子成无主,丁老爷也忘这事,便借着打扫名义,每回偷些银两,渐渐,箱子里就只剩副花旦头面和旧制钗环,以及压在箱底落款萧蛮纸条。
宫女看到字条时,忽然想到当年指明要找萧蘅,会不会就是当今摄政王萧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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