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里面回话,萧蘅便道:“本王抓刘长钜等人,谋害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楚昭游翻个身,果然,摄政王不仅识破,还大获全胜,过来兴师问罪。
“国有国法,朕无异议。”
萧蘅噎住,这就没有?楚昭游不求情吗?
他憋着气杵在外面,又不想撕破脸指责他纵凶,又想要楚昭游说软话。
喜欢个人竟是如此强悍,能完全遮住盘踞在他心中七年仇恨。
没什不敢承认,萧蘅向来狂妄自大,这颗心是他,放什都由他决定,被仇恨主宰,才是无能表现。
楚昭游是他手里小东西,喜不喜欢都是他。
用不着说出来,是他就行。
倒是谢朝云,就会在他面前叭叭,有种到楚昭游面前去说。
吃成个胖子。”
“本王可以这样对他,他为什不能?他开始竟然存杀心!”
刘长钜等人拒不承认先斩后奏,众口词,声称是陛下指挥他们这做,摄政王没有权力处置他们。
落在摄政王手里就是个死,和楚昭游联系过只有刘长钜和楚诇,他们致把脏水往楚昭游身上泼。
只有把他们行为和忠君紧紧捆绑起来,才有线生机。得先咬死是陛下指示,等见到陛下,再陈情卖惨,陛下心软,定会救他们。
半响,他又听见里面人说:“痛快死未免太便宜他们,罚他们去西边修城墙,睁眼看看大楚将士是如何保家卫国。”
萧蘅迅速回道:“本王为什要听你?”
楚昭游从被子里坐起来,西斜日头把摄政王轮廓分毫不差地投在门上,门神样巍然不动,他故作大惑不解道:“摄政王还没走?朕只是自言自语。”
朕现在心情很差,又没有人替他怀孕,凭什他
萧蘅冷哼声,背着手决然地转过身,“他要杀本王,本王不会说。”
这是承认?
你九个月后都要傻还在乎什面子?
谢朝云激他:“你就是不敢!”
萧蘅恼羞成怒地看他眼,愤然前往楚昭游寝殿,故意壮大声势般,重重敲两下门。
萧蘅目前审问到版本,就是楚昭游主谋。
谢朝云居然从萧蘅口中听出点委屈,他苦口婆心道:“你喜欢他不去说,陛下又不知道。”
萧蘅看着他,眼里含着谴责:“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说本王喜欢他。”
过去三个月,他直无法准确定义自己对楚昭游矛盾情感,明明被气得咬牙切齿,却时时都想看见他,惹恼他,再被气回来,周而复始。
谢朝云说这是喜欢,萧蘅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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