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嗯。”
顾长衣:“你们仨起抄两个时辰,大
抄不完不许做饭!”
他往前走两步,其中
个飞奔过来,抱住顾长衣
大腿:“儿子知错,
不该私藏炸|药,更不该炸鱼,请爹爹责罚。”
沈磡冷眼看着顾砃当替罪羊,顾礴站在不远处欲言又止,眼眶红红。
顾长衣则丝毫没有发现,想揍又下不手:“回去抄《孟子》,抄
个时辰。”
顾礴:“爹,、
……”
沈磡凉凉道:“顾礴偷藏炸|药,数量却对得上没人发现,说明有人协助他改账本,是谁呢?”
甲宝乙宝脑袋被水浪淋得湿漉漉,两人正快活地赤着脚,人提着
个小木桶捡鱼。
顾砃:“爹爹晚上做鱼。”
顾礴:“哥哥这桶红烧,
这
桶油炸。”
顾长衣眼前黑,才几岁啊,就开始玩炸|药
。
“都怪你,就说别带孩子去仓库,你非要带他见识见识。”
顾长衣:“顾砃也参与?行,顾砃改账本性质更恶劣,多抄半个时辰。”
顾礴:“儿子知错,会好好抄
。”
顾砃却突然道:“不是,爹爹,才是顾砃,
多抄半个时辰!”
顾礴:“才是
才是!”
顾长衣晕头转向:“沈磡!这你都不揍?”
沈磡:“……”
顾礴什时候偷偷摸走
炸|药,居然没人发现。
顾长衣看着两只崽子:“去,把乙宝抓过来,打
顿屁股。”
抱歉,现在小兔崽们脏得亲妈不认,顾长衣是没办法揪出罪魁祸首。
沈磡发誓不打孩子,但不妨碍替媳妇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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