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
师父看看这两人,反应下,骂骂咧咧:“逆徒!”
对方都排队十六年,他截胡好像不太好。
顾长衣把盒子收进去,目光在略过无涯境时,忽然间顿下。
半晌,他起床换衣服:“师父他醒?”
暗卫道:“醒,正吃葡萄呢。”
顾长衣施施然坐在师父对面,笑眯眯看着他:“师父。”
搬凳子擦桌子,端茶倒水地献殷勤,嘴里叫着“老主子”。
糟老头子洗漱新,焕发点仙风道骨精神气:“听说徒弟这半年内,又娶媳妇又有孩子,不得顺路回来看看。”
“在哪呢?”
暗卫:“夫人在午睡,恐怕要等会儿。”
师父打个呵欠,正中下怀:“那也去睡觉。”
“哎呀这嘴真甜。”师父从怀里掏出个圆滚滚翡翠,“给。葡萄你种?真不错真不错,想不到那臭石头也能走狗屎运。”
顾长衣收下:“对,师父你之前让沈磡找东西,最近有眉目。”
师父动作停,吃惊道:“啊?”
顾长衣:“真,在——”
“被吃。”沈磡声音远远地插进来,冷静又沉稳。
顾长衣醒来,就听说沈磡师父回来,他手掌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个腊封小盒子出现在掌心。
天参云丹。
师父找十六年东西,沈磡为此在侯府卧薪尝胆十六年。
要不要给师父?给多少?全部还是再分半?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是师父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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