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顾长衣肚子大得比别人快，殷雪臣
直不敢确定，今日算是笃定
。
族中从未有过男子生双胞胎，闻所未闻，他没把握父子平安。
顾长衣张张口，默默地收回手。
他轻轻眨下眼睛，觉得瓜吃多，有点消化不良。
皇家
这个双胞胎基因，是不是有点强大？
顾长衣明白殷雪臣苦心。舅舅若只是单纯不想见晋西王，大可以留在大理寺加班，而不是日日到他这里报道。
是他崽儿长得有点偏快，殷雪臣怕他出问题，才来守着。
殷雪臣慢条斯理地看完本书，眉目凝霜落雪，咔哒声合上，严肃道：“手伸出来。”
顾长衣伸出手，打个呵欠，把完脉殷雪臣就要走，每晚都这样。
殷雪臣按在脉搏上手指重两分，眉心拧，仿佛确定什
，眼里露出复杂深色。
欧阳轩麻利地滚：“哇，殷大人又来，
去外面又能看见晋西王跟不上媳妇黑脸。”
就是可惜易容，不能看见本尊臭脸。
……
顾长衣坐在边吃瓜，殷雪臣在旁看书。
他这里快变成殷雪臣书房。
地道，晋西王非常不服，提出异议。
欧阳轩沾沾自喜。
沈磡无语极，“你是不是有病？”
欧阳轩：“啊，你不懂。”
晋西王曾经被他老爹送到江南熏陶过阵，就放在欧阳轩家书院。
“先别告诉沈磡，怕他吓哭。”
让他想想怎说。
随着这两天殷雪臣把脉时间变长，顾长衣也有些预感，他伸手在嘴巴上做个“捏合”姿势，摊开掌心。
外面全是暗卫小耳朵。
有什不好消息，让他自己先消化下。
殷雪臣在顾长衣手心笔划，写道——
双胎。
顾长衣伸手又摸块瓜。
吃瓜群众，真有意思。
“停，去走两圈。”殷雪臣眼也不抬地宣布。
顾长衣只好遗憾地放下瓜，摸摸肚子，舅舅比大傻子严格百倍，点水都不肯放。
昨天他想多吃碗馄饨，沈磡犹犹豫豫想答应，最后偷偷给，被殷雪臣劈头盖脸骂顿，不准他靠近。
而欧阳轩不爱读书，打小就在书院里拍卖古籍，两下比较，晋西王就成别人家孩子。
“这舅甥两可真有意思，这热闹能不看吗？”
沈磡：“……”
舅甥，合着这热闹也包括他。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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