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揪住他耳朵:“下次不准分心,还以为你故意弄掉来骗呢。”
沈磡:“不会……怎舍得,你还没分清和……”
沈磡直接省略弟弟名字,气氛这多,不想提。
沈磡心有余悸:“你怎认出是?”
顾长
沈磡:“有没有不舒服?”
顾长衣:“最近没有,吃饱就心情好。”
他摸摸肚子,想把周令仪给他使诡计事告诉沈磡,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反正没什后果,隔这久告状很没意思。
另方面,周令仪嫁过来时,沈磡还是傻,是他给沈磡“治病”破坏侯府平衡。以后就不是家人,算。
沈磡敏锐:“你想说什?”
他误会顾长衣,他媳妇根本不会生气,是他忘记顾长衣有多软,有多好。
沈磡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顾长衣宽容。
可是,他还是要厚着脸皮霸占顾长衣。
沈磡:“你打顿。”
顾长衣乐:“那你捡便宜,想得美。”
他好久?
回想这路来,顾长衣居然提好多次想见他,自己通通没有出现。
在顾长衣想见他时候,他不在,他有什资格当人丈夫,当人父亲?
沈磡颗心骤然被挖空,自责与惭愧纷纷涌上来,他混蛋,他是傻子!
沈磡半撑着身体,眼前是顾长衣铺在床上凌乱青丝,微微起伏胸膛,被逼出水光黑眸。
顾长衣摩挲他眉心疤痕:“这里怎回事?”
沈磡顿顿,不敢有隐瞒:“去蜀道找你,顺手剿匪,不小心让只箭擦皮。”
顾长衣皱眉:“怎不小心?”
沈磡武功那高,还能被暗器伤到?
沈磡:“当时土匪手里有个孕妇人质,想起你。”
顾长衣不说怎才能原谅,可是也没把沈磡赶走。
沈磡再不敢当个傻子,隐约领会到顾长衣不再追究意思,兴奋地像只大狗,又把媳妇扑到床上。
他伸手把顾长衣衣服推上去,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不算平坦小腹,眼眶突然酸。
他应该更早些找到顾长衣,他让顾长衣挨好几天饿。
顾长衣察觉到有湿润吻落他小腹上,羞耻地把衣服拉下去:“你属狗啊,起来。”
顾长衣挑眉:“嫂子好看?”
沈磡低头吻住他,“是沈磡。”
他说句“是沈磡”,低头狠狠亲口,重复十七八遍后,顾长衣都没耐心,“好好,知道。”
顾长衣推开沈磡坐起来,摸着嘴唇:“也不知道谁起头,还在这胡搅蛮缠。”
沈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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