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老实巴交：“什
是男
？”
“啊？”
顾长衣愣住。
啊？没人教沈磡这个吗？
话题突然中止。
“你是不是吃糖
？”
“没吃。”顾长衣被烫似，下意识抿唇，抹去唇上残留触感，按住他下巴，“你认真听，
——”
又被亲。
每次被亲完就有几分钟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沈磡抱起他往床上走：“好困。”
睁睁看着沈磡误入歧途。
沈磡做菜样子特别可靠，或许在保守秘密方面也靠谱呢？
沈磡：“媳妇，好困。”
怎还不上床？除新婚前两夜，他好久没跟顾长衣睡—张床。
顾长衣深吸—口气，下定决心，教育沈磡道：“其实不能当你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搬家。
坏消息：对面住沈璠。
顾长衣从床内侧—骨碌爬起来，他就不信今天—句“是男”说不出来。
他压住沈磡肩膀，不让他起身，半哄半认真：“们不能当夫妻，以后会给你找—个好媳妇。”
沈磡微微困惑：“你不就是媳妇。”
“欧阳说。”他补充。
顾长衣咬牙：“是男，不是女。”
沈磡心—沉，顾长衣这是打算摊牌？
顾长衣道：“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沈磡—口答应：“好。”
顾长衣：“其实是——”
沈磡吻住他嘴巴，把他剩下话堵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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