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其他六只都在客厅卧室藏起来。
沙发底下,电视柜底下,花瓶背后,所有接地家具,全让贺绛搬得搬,抬得抬,四处找失踪螃蟹。
商景提着小黄桶跟在贺绛后头,看着贺绛狼狈地趴在地上用扫把杆子将螃蟹赶出来,忽然没那生气。
贺绛捏着螃蟹扔进捅里,看着商景,好笑道:“折腾就开心?”
贺绛跟着过来,看见空空如也箱子,小心地问句:“螃蟹在锅里?”
商景头颅压得更低,“逃、逃。”
贺绛下意识看眼各个房门,眼前黑。
没个门是关紧。
事不过三,商景今天已经被气哭两回,贺绛现在哪敢说句重话。
商景冷笑,眼尾是抹愤怒红:“都是正常流程做,烧开水,水煮,加盐。顶级食材不都这样?大师就是这说!哪里错?还是你食材不够高级?!”
贺绛缓缓道:“是,大闸蟹你可以这做。”
其他多少要加工下。
说罢,贺绛忽然道:“你怎没做螃蟹?”
那这桌上至少还有道能夸。
,却忽略个事实。
商景还不知道自己做有多难吃。
商景口没尝就让他倒掉。
商小狗还没吃到他亲手烹调牛羊肉味鹅肝有多奇葩。
贺绛盯着垃圾桶整块砖头大牛肉,骤然有些头大。
他掏出手机,给黄阿姨打电话:“大闸蟹共买几只?”
黄阿姨:“八只,吉利!现在蟹膏最肥,先生你们要及时吃哦。”
贺绛:“好,谢谢阿姨。”
他挂断电话,揉把商景后脑勺:“找找吧。”
幸好厨房柜子底下是封死,贺绛戴上手套,拿手电筒,往冰箱底下照,找到两只。
商景水光潋滟眸子突然凝住,他心里咯噔声,嘴上说“不敢抓……”边小跑进厨房。
厨房地上,冰箱抽屉里空荡荡,只大闸蟹也没有。
商景蹲在抽屉旁边,彷徨,彷徨又心虚。
啊这……难怪他直背后有东西窸窸窣窣。但他做饭太投入没当回事。
贺绛擦下手腕上口水,圈牙印又圆又深,没见血算是商景嘴下留情。
总不能捞起来给商景尝尝。
亲手毁灭证据,这在贺绛过去生活中绝无仅有,他试着复盘整个烹饪过程,让商景自己意识到问题。
“不是刁难你,味道实在是奇怪。”
商景闻言猛地松口,大声嚷嚷:“哪里奇怪!既没有下毒,也没有加什奇奇怪怪东西,好好牛肉能有多难吃!”
贺绛循循善诱:“你是怎做?流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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