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和他儿子面面相觑,慌得批。
下秒,异口同声。
陆擒:“烧烤被火燎纱布。”
蹲蹲:“压到爸爸伤口。”
裴容关上门:“站在外面反省吧。”
裴容失落秒,打开手机看蹲蹲定位。
在医院。
谁进医院?陆擒?伤口裂?
裴容皱起眉,他都不让陆擒打窝,休闲钓鱼还能费什力气能撕裂伤口?
“他们是在钓鱼吗?”
身上有鱼腥味,辩无可辩。陆擒忍痛沉默挨批。
裴蹲蹲大眼睛水汪汪,站在旁,哽咽道:“医生,爸爸知道错。”
医生:“……”好,不骂。
出医院,陆擒再次嘱咐:“点意外,们不告诉爸爸,免得他担心,以后不让们捕鱼。”
卖惨是回事,把自己伤口搞裂开,对不起裴容这两天照顾,是另回事,多不可原谅。
擒愣,朝左手臂看去,果然红色顺着层层纱布透出来。
他下午得意忘形,又拉网捕鱼又烤鱼,完全忘记伤口。
也不能说完全忘记,拉网隐隐作痛感还是有。
陆擒连忙把烤鱼最后次翻烤,盛进锡纸盒里,叫工作人员送给疗养院裴容,然后牵起崽子:“们去医院换药。”
裴蹲蹲眼眶红红,他忘记监督陆爸爸。
庄园:“呃,开船下网捕鱼。看不出来,陆先生拉网有手。”
裴容:“……”拉网是吧。
他等到护工交接,便快步回家。
父子俩鬼鬼祟祟地回家,被当场逮住。
裴容:“怎定位在医院?”
裴蹲蹲思想斗争会儿,屈服在捕鱼达人诱惑下,“好。”
他还想带橘子和爸爸跟陆爸爸捕鱼次。
裴容接到外卖烤鱼就觉得不对劲,陆擒怎不亲自来送,他打电话给庄园,那边说陆先生和蹲蹲吃完条鱼就开车离开。
去哪?
难道是公司有事情,提前走?
陆擒见小崽子哭,把他单手抱起来哄:“没事,爸爸不疼。”
裴蹲蹲瘪瘪嘴:“不要抱抱,可以自己走路。”
他跑到车边,等陆擒开门。
陆擒开车去医院,父子俩捕鱼上头没发现,在车里才发觉衣服上有鱼腥味。
陆擒边换药,边被医生批评,伤口都裂开还捕鱼,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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