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疼。”裴格又重复遍。
裴容开始以为他在喊疼,后来发现不是。
裴蹲蹲指着他锁骨上红痕,天真
说是抱,其实就是西森猫配合地把前肢搭在他手上,后肢自己站立,毛茸茸身体几乎挡住裴格。
小崽子头发凌乱,右边眉毛上方肿着老大个包,却感觉不到疼似,只知道炫耀新买小伙伴。
裴容路上已经在微信上看见始末,又气又心疼:“如果你手表能换千只这种猫,你后不后悔?”
裴蹲蹲:“但都不是这只!”
他要是不用表换,猫猫就要被带走欺负!
张阿姨沉默,裴先生说过,能让裴格自己解决事,都随他去。
“成交。”猫主人把薅走手表,把牵引绳扔给裴格。
“不要卖猫猫!妈妈不要卖!”熊孩子开始鬼哭狼嚎,被他妈镇压抱走。
在金钱面前,儿子哭声也不管用。
裴蹲蹲让张阿姨解开牵引绳,使出吃奶劲儿抱把,结果没抱起来,坐在地上,呼呼喘气。
。如果有天遇到难办事,裴格有权利处理它。
猫主人目光凝,她眼就能看出这只表很贵。
丈夫即将参加次重要会议,如果有这只表,能让对方更重视些。
同时,她也意识到,这小孩家里并不是没钱,恐怕那老太婆只是保姆。
她拒绝不这个现成便宜,也不觉得自己跟孩子做交易有什问题。
典型崽卖爷田不心疼。
裴容蹲下来细心查看他脑门,被石头砸下又摔地上,肿处显出淤青,他轻轻吹下:“宝贝,疼不疼?”
裴蹲蹲:“爸爸,疼。”
裴容把他搂进怀里:“虽然爸爸说不能打架,但不能随便让人打,打得过要还手,打不过就来找爸爸。”
都是蹲过局子崽儿,不怂。
“祖宗诶,你就比这猫重个五六斤。”张阿姨哭笑不得。
张阿姨按照路线,把裴蹲蹲送到办公室,取出酒精棉给他额头包消毒。
……
裴容把喝醉陆擒哄睡,让外面服务员给他通风报信,守门保镖去洗手间那刻,连忙打开门逃出来。
他回到办公室,刚进门,裴蹲蹲兴奋地抱起西森猫,道:“爸爸,看看猫!”
猫是她,想卖多少钱就值多少钱,毕竟,“感情”是无价,她愿意卖给这个小孩,是她大发慈悲。
要是对方大人找上门,大不换回来。
看这个小孩样子,肯定舍不得猫。
张阿姨目瞪口呆,小声道:“蹲蹲,们是不是要跟爸爸商量下?”
裴蹲蹲胸有成竹:“没事,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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