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麻将组成员是临时从员工里抓来,不发表任何意见。
陆擒并不是随口说,他敏锐察觉到裴容其实对金钱很看淡。除发那条微博,裴容现实里没有提句两亿。
他直觉得与裴容关系靠投资维系,他出钱,裴容帮他戒瘾,关系很稳固,哪怕月次半年次,时间排得很远,好像项长久人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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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袁浒这里省略个称呼,“出手挺大方,不愧是跟着陆总人,这眼界都不样,两个亿直接扔k市官方渠道。啧,不像认识那些小明星,捐钱还得找熟人私募慈善基金,幺蛾子多着呢。”
轮到陆擒摸牌,他拇指摩挲下牌面凹凸,想起裴容老是说他手指太糙,便拧眉认真感受下。
分辨不出来,他不常摸麻将。
陆擒:“他确实不太爱钱。”
声音像困惑,又像在回应袁浒话。
很舒适,没什好吐。
是,就是这样。
裴容闭着眼睛,没会儿就把自己哄睡,至于什“好好表现”,早忘在九霄云外。
陆擒在麻将室打两圈,见袁浒伸手去摸打火机,提醒道:“要抽出去抽。”
别把烟味染他衣服上。
默不作声躺在另张藤编躺椅上,将遮阳布往前拉点,吹着五月份柔和海风,愈发像条咸鱼。
时光静谧,游轮鸣笛渐渐离岸。
裴容翻个身。
大型游轮遇上波平浪稳好天气,在海上航行如履平地,几乎没有摇晃。
裴容又翻个身。
程识和袁浒识趣地不接话。
不太爱钱?
陆擒有是钱,但他除能给裴容很多钱,难道还能给别?
立这个“不爱钱”人设,是想跟陆擒要什?
这些念头闪而过,到底是跟他们无关事。
袁浒只好干叼着烟蒂,吐槽道:“以前怎没这臭毛病。”
程识轻笑声,出个“九筒”,分析道:“肯定是被管着。”
陆擒面无表情:“杠。”
程识:“啧。”
袁浒自豪:“老婆就不管抽烟。谁会管男人在外边抽两根烟,只要回去不带香水味老婆就不会打。”
旁乔树见状,以为他在这无聊,便道:“棋牌室在层06间。”
“谢谢。”
裴容“嗯”声,干脆爬下去,三步并作两步回自己房间。
把海景房窗户通通关上,隔绝摇晃海平线和粼粼刺眼波光,裴容扶在洗手池上干呕几下,什都没吐出来,但肚子舒服多。
他脱鞋上床,被子蒙过脸,洗脑自己是条被风吹动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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