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许棠舟从来没被标记过,若许棠舟和那个人早已分手,为什那个人还会送许棠舟来首都念书?
面对仇音惊讶反应,凌澈只是蹙着眉,言不发。
迷雾越来越多时候,仇音说句:“那个人是许棠舟父亲以前下属,是部队里人,只见过那次。”
凌澈猛地僵住:“部队里人?”
部队纪律森严,非假期不得外出,难怪他上次去启南没有找到人。
仇音微怔:“你怎知道?”
直以来逃避现实终于被自己亲口提到嘴边。
上次去启南,不仅去医院查病历档案,凌澈还去找那个只见过面人,但没找到。
无怪乎应宸说他找虐,非要去解对方前任。而是四年前被甩后那个暑假,他就自唾弃着去过次启南。
他骄傲地站在许家门口,来开门就是那个人。
他联系不上,就通过那个APP邮箱给他发邮件。经常不在家,他还问过平时能不能住两个人。”
凌澈沉嗓音:“两个人?”
为什要问能不能住两个人?
“嗯。”仇音说,“送他来还有个人,本以为就是他们要起住,结果不是,那个人只是来送他。他已经忘提过这个要求,那时才知道他失忆,邮件还是准备找房子时候浏览器自动登陆才收到。”
凌澈轻轻捏住杯子。
听许棠舟说凌澈是醋王。
仇音不愿意再说:“如果你想知道许棠舟有没有谈过恋爱,只能告诉你,他这几年都是单身,其它无可奉告。”
凌澈神色微变。
如果是部队里人,定和许尉有关,说不定是旧识,那那
对方俨然副敌视姿态,只是简单又强硬地以个主人身份,让他不要再打扰许棠舟。
而门里许棠舟穿着睡衣,恰巧经过客厅,听到动静也只是朝门口看眼,好像根本注意不到他存在。
凌澈刻骨铭心。
他从没想过那时许棠舟已经失忆。
现在想起来,那个眼神分明是陌生,却在几年中成他梦魇。
许尉退役前受伤,腿脚不方便,又常常烂醉如泥,这个人不是他。
听仇音描述,更不是谢蕤。
Alpha气息变得浓烈些,让仇音有点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凌澈脸色神情变得很深沉,隐隐散发出S级信息素压迫感,让人感觉到压力。
这位大明星,面对恋人和普通人时真是两副面孔。
凌澈抬眼,浅棕色眸子有些凌厉:“送他人是不是个单眼皮,眼下有颗痣,长得挺高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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