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不是感冒,医生来看过,没和别人说。他说习惯你信息素,就出现类似戒断样反应……所以才会这样。”
他们契合度有信息素依赖?
凌澈不动声色地信:“只是信息素依赖?”
许棠舟赶紧否认,还拿出手机解锁给他看壁纸:“当然主要是因为想你。”
彩虹屁吹
受到蛊惑般,许棠舟道:“不是生病。”
凌澈顿顿:“什?”
许棠舟股脑儿地说出来:“是想你想。”
凌澈心里骂句脏话。
他冷静开口:“崽崽,你是要聊天还是要撩骚。”
他们今晚要起睡吗?
似乎发现这点,凌澈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他伸手过来,再次摸摸许棠舟额头:“你是不是该睡。”
生病人要早点休息,这件事还不用肖扬来提醒。
“明天早上没戏。”许棠舟决定什都不问,“可以晚点睡。”
这说着,他还是乖乖爬上床盖好被子,只露出双眼睛在外面,“你想聊天吗?”
要尝尝吗?
许棠舟害羞地点点头。
亲亲,舔舔,他就可以公证客观地评价这奶茶到底甜不甜。
凌澈没有感情地说:“已经扔。”
许棠舟:“……”
病人就不适合做不健康事,凌澈来这里也不是因为那种原因。
单独待在这种关起门来就只有两个人、可以为所欲为地方,本来就太容易擦木仓走火。要是换做普通情侣,这个时候多半在床上滚成团。
凌澈怀疑自己高估自己自制力——现在不同以往,面前是已经发育成熟许棠舟,不再那个没有分化出腺体小孩。
他应该重新订间房。
“是真。”许棠舟双颊发烧,“你知道信息素依赖吗?”
凌澈没带行李,便拿酒店浴袍:“生病就少说话。”
他过来拧开床头灯,准备把大灯关掉。
凌澈走过来瞬间,许棠舟记起他们“第次”见面那天,在费舍酒店情景。
当晚凌澈拔掉电话线,他半跪在地上去找线头,凌澈从背后走过来确定电话占线时候,那张因为讨厌他这个前任而显得分外冷漠脸。
和现在已经完全不同。
好吧。
直A不懂O心。
经过这个小插曲,刚才甜腻氛围已经化去少许,谈论话题也不之。
凌澈没有再说多余话,也没有要走意思,看样子他“探班”仅限于许棠舟本人房间里。许棠舟吃药有些犯困,却对着床有些犹豫。
酒店床算是大,比起凌澈家床还是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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