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下次起去,再买套。”陆斐低头看着他。
“谁稀罕!”舒沅红眼睛,“谁要和你起去!你会什?你会欣赏艺术品还是学过美术史?你买回来东西哪样都笨死!”
舒沅冲回房间里,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起来。
厨房里传来水流声,大概是陆斐在洗手或者别。过会,舒沅听见陆斐脚步声由远及近,去衣帽间,有衣柜打开声音,可能是在换衣服。陆斐上班总是穿
“已经说多少次!”舒沅抱怨道,“晚上做事做到很晚,你能不能静悄悄——”
话音戛然而止。
地上碎片让舒沅瞪圆眼睛:“陆斐你打碎彩釉碗?!”
陆斐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只穿白T恤,这时不知染上什酱料,湿片。
他像没发现似,好脾气地开始收拾:“沅沅,小心点别踩到。前几天收拾储藏室找到,就想着拿出来用用,你不是很喜欢吗?”
“陆斐说要和你分手?”
温宜听到这里时顿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几秒后,温宜试图确认:“不是你,是陆斐?”
舒沅坐在温宜家他最喜欢那个奶白色沙发上,捧着杯热咖啡,眼睛红红,看就是哭过。
不过他这人很难控制自己情绪,哭、笑、怒,都可以是分分钟事。他哭过才跑到温宜家里来,不代表他是伤心过度,只能说明他非常生气,情绪处于濒临爆发状态,而温宜是唯二可以无条件容忍他人。
舒沅火冒三丈:“你还知道很喜欢?!陆斐你是不是有什毛病,这是工艺品,你放着好好碗不用你用这个?”
知道他有起床气,陆斐倒碎片就走过来摸他头,哄道:“赔你好不好?”
舒沅“啪”地打开他手,口不择言道:“你赔?你拿什赔?赔能样吗?这个彩釉盘是上次们两家人起去伊斯坦布尔旅游买,意义很重要,你知道什?!”
所谓两家人,并不是和陆家,陆斐没有家。
舒沅说两家人是舒家和舒爸爸好友林叔叔家。
听到温宜问话,舒沅只是“嗯”声,然后拿起手机看看,确认过手机上条信息都没有以后,再次点点头:“嗯。”
早上,他和陆斐吵架。
原因只是因为陆斐打碎只碗。
舒沅睡眠时间很晚,陆斐要早起上班,因此陆斐每次早起做早餐,都会注意不要吵醒他。
“咔”声,清脆碎响将舒沅惊醒过来,他憋着气走到厨房,陆斐和他道歉:“抱歉,宝宝,手滑下,吵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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