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世后,严思尼就跟外婆。
上小学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自己不是亲生,那时性格就走极端。
严家家教再严格也没有把他教成个好苗子。
郁南知道自己应该离严思尼远点、再远点,直到严思尼那些恶心招数再没法用到他身上。
最好办法,就是好好画画。
“昨天晚上和同学去喝酒聚会。”郁南说,“喝好多酒,现在头有点疼,嗓子也疼。”
严思危笑道:“没关系,会儿午休给你带点药过来。”
郁南平时太乖,严思危觉得他之所以会上宫丞当,就是因为接触社会太少,不识人心,所以听到郁南和同学起出去玩,在安全情况下,他是很乐见其成。
他并不知道弟弟最近被骚扰事。
严思危忙起来时候,天要做几台手术,抽时间休息本来就不容易。
来?
他想不起来。
郁南洗漱完毕下楼去结账,前台说是有人送他来,郁南猜想应该是班里男同学。
昨晚覃乐风喝得太多,莫哥带他走时他们都还没散场。
俞川是第二个走,走之前还问他什时候去补纹身,郁南说可能要等到比赛之后。
回到宿舍收拾东西,郁南就得准备去画室。
覃乐风竟然已经回来,昨晚郁南收许多生日礼物,全部放在莫哥车上,现在覃乐风都带回来。
两人坐在床上拆礼物。
同学们送礼物五花八门,手办、公仔、台灯、耳机等物品
郁南想想,也没有告诉他。
这件事虽然很有可能是严思尼做,但是郁南没有证据。
郁南听爷爷说,严思尼从小就被惯坏。
从三岁时到严家来,严思尼就是家里希望所在,大家都期盼他能使妈妈病症好起来。事实上,妈妈确实好段时间,还能单独带严思尼出去玩,切仿佛都在往好轨迹发展,外婆因此把严思尼当成掌中宝,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虽然不是亲生儿子,但是直到妈妈去世,妈妈都是很爱严思尼。她常常看着郁南小时候照片流泪,只有见严思尼才会露出些微笑。
之后他们群人闹到很晚,郁南都忘时间。大概是因为终于到二十岁,或是因为真很为比赛兴奋,总之郁南特别放纵晚,现在宿醉头疼让他后悔。
严思危打电话来,问他面签怎样。
郁南说:“应该没有问题吧,面签官都没怎问话。”
害他辛辛苦苦备好好几种英文回答都没有用上。
严思危放心些,又问:“你声音怎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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