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郁南手中饮料洒些,他放下杯子,皱眉道:“随便你,你想说就去说好。错就是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墙,看错人,后果自己会承担。”
“是吗?”严思尼道,“那你身上纹身呢?”
郁南怔住。
纹身?
严思尼是怎知道?
外公道:“你怎知道下幅就不参加画展,说不定还要得奖,含金量比你这个高。”
爷爷跺拐杖:“那这个也是第幅。”
……
两个老头子吵起来。
众人哄笑。
觉,严思尼看过来。
两人之间嫌隙,严慈安是知道,那次就是他让严思危压着严思尼上门去找郁南道歉。现在想起来,若不是严慈安古板思想,他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回小儿子。
郁南知道,严思尼眼睛里传达给他绝对算不上善意。他回看秒,被看得产生今晚第次不舒服感觉,便低头吃自己饭。
反正严思尼也打不过他。
严思尼却很听话笑,对父亲道:“知道,会对弟弟好。”
严思尼低声道:“自甘堕落,下贱得为男人去纹身,你说父亲是会把你赶出去,还是会扒掉你皮?”
说完,严思尼抢过郁南手中饮料,边喝边走。
郁南坐在原处,脸上像被人狠狠扇个耳光,火辣辣疼。
他几乎有种被扒光,众人站在旁指点嘲笑错觉。
于此同时,心里那股绝望、耻辱痛意涌上来,身上那片怒放红色玫瑰,与他深爱过那个男人有关,是他犯错后留下证据,永远无法剥离过往。
郁南中途去倒饮料,转身,严思尼便像毒蛇样跟在他身后。
“你姓郁,姓严。”严思尼恶毒地看着他,“只要你不抢属于东西,他们送你什要对你怎样都没有意见。”
郁南说:“对你东西不感兴趣。”
严思尼想起来,郁南上次说他是个垃圾,那垃圾东西他肯定是看不上。
严思尼阴恻恻笑下,毫不介意般:“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你被宫丞包养过事,可瞒不住他们。”
吃过饭大家在客厅聊天,顺便等佣人取来双层蛋糕并准备好蜡烛,严家有过生日时回顾去年传统。说着说着,话题跑偏。
“加加。”外公指着墙上说,“你爷爷这幅画是你画?”
外公话不多,晚上很少说话,郁南还以为外公不太喜欢自己,他拘谨地点点头。
谁料外公孩子气地说:“也要幅,比这个大。”
爷爷说:“那也没有这幅好看,参加过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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