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语气是生硬。
述说时候,唇角却不由他自己控制般在发抖。
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明明保持得那样平静,亲口再讲出这件事,他眼泪止不住掉落下来。
“哥哥,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这个人。”
结束话题前,郁南这样说。
“抱歉。”严思危说,“昨天说得有些过分,你和宫丞事——”
“谢谢你告诉。”郁南打断他。
严思危看他眼。
见郁南靠在椅背上,眉头轻锁,短短天之内,像是长大很多。
他沉静些,也成熟些,不知道这天到底发生什?
院子里停着另辆车,玻璃关得严严实实,里面像是有人。
严思危说:“那是父亲。”
郁南吓跳:“、……”
严思危淡淡地说:“父亲听说你来,想看你,但是爷爷不准他下车说怕吓到你。他又舍不得走,就只好留在车上远远地看眼。”
郁南:“……”
得开,包在襁褓里,抱着他是位美丽温婉女人。即使她未看向镜头,也能察觉她惊人美貌。
他心里有什被触动。
这也是他母亲。
生下他,然后失去他,郁郁而终母亲。
她本质上对他爱,和郁姿姿没有任何区别,很难说谁更爱他点。
郁南自己没留意到,严思危却
“是太关心则乱。”严思危道,“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比陌生人稍微好点路人,站在哥哥立场教训你确不应该,是没有考虑你感受。”
郁南转过头来说:“你不用考虑感受,需要你直接当地告诉。如果所有人都像你样直接,世界会美好很多。还得谢谢你,否则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
严思危听出些什,疑惑又不敢确定:“你意思是你和宫丞不是想那样?”
郁南说:“不,是你想那样,但不是想那样。”
绕口令样句话,严思危被弄糊涂。
他想起上次严思危带严思尼来道歉严厉,心想,严家规矩真很森严,连家之主也不可以反驳长辈。
和他们郁家完全不同。
郁家m;主开放,只要不违背道德不犯大错,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生活方式。
郁南今天受到冲击很大。
严思危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昨天那个电话让郁南还在介意。
佣人走进来,附耳对爷爷说什。
爷爷脸色肃穆:“让他们走。”
*
下午,郁南走时,是严思危开车送他。
爷爷依依不舍,连连叮嘱,以后要是愿意话就来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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