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屁股疼和胳膊疼之间,到底哪个好些。摸到半他就要跑,被宫丞按在下面咬住后颈肉,猫似,浑身弱点都叫人掌握去。
最后洗澡还是宫丞给洗,被伺候得迷迷糊糊,浑身舒坦,又觉得覃乐风没有骗他,谈恋爱果然可以做最快乐事。
宫丞把郁南从浴缸里捞出来,他还记得提要求:“等你想画肖像时候,可以第个让画吗?”
宫丞说好。
郁南两条胳膊环住他脖子:“不要骗。”
郁南说:“是在哄你。”
不悦氛围被郁南扫而空。
宫丞将他抱起来,声音里带侵略意味:“天都黑,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可以用别方式哄。”
郁南明白他意思,脸微微发红,十分正直地说:“意思是,比如也有不想做事,们也不用勉强接受。”
宫丞问:“什事?”
大多时候郁南都是乖。
但是郁南倔起来,也不是那容易轻易被说服。他将调色板放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宫丞后面,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到底是为什呢?为什以前可以画,现在就不可以画?”
他们在谈恋爱,他想知道关于宫丞切。
宫丞走向冰箱,拿瓶冰水仰头就喝。
郁南还站在那里看他喝水,想要个答案。他原本只是单纯地好奇,现在却是觉得好像这件事不太简单,那幅画为什会被烧掉半,又是谁画,宫丞为什会重视,这些都是谜团。
宫丞说:“不骗你。如果真那天,让你做第个。”
郁南心满意足。
郁南说:“不想屁股疼。”
宫丞:“……”
郁南主动提议:“帮你摸摸吧。”
郁南为自己提议感觉到后悔。
因为摸也不轻松。
另方面,他对不能画宫丞觉得很失望,因为他本来打算有天要专门替宫丞画幅肖像,辈子里面最用心那种。
宫丞神色烦躁,不耐再谈论这个话题:“郁南——”
郁南却忽然抓住他衣摆,很认真地说:“你不想说就不问。等你什时候想告诉,再听。你不要因为这个不开心,每个人都有不想做事,们不用勉强去接受它。”
宫丞怔忡。
半晌后他失笑:“你这是在哄还是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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