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妈妈是话剧演员,却也算不上国色天香。他父亲虽然早逝,记忆中也是个相貌平平男人。可正是因为父亲早逝后,爷爷奶奶不愿意让他再跟那边姓,还要和他断绝关系,郁姿姿就气之下把他改姓。郁南记得那边爷爷对他说,他们没有缘分,不要怪爷爷奶奶狠心。
宫丞听到这里,皱着眉:“这只能说明你爷爷奶奶品德有问题,不能说明你不是亲生。”
郁南很笃定地说:“不对。小时候问妈妈是怎生,她明明告诉是剖腹产。有次再问她,她又说是自然生。想因为是说来哄,她可能自己都忘上次是怎说,所以才前言不搭后语。可是什都记得。另外,从小就和家里人长得都不像。”
说完,竟是就着宫丞手中杯子,抢着把杯中酒喝光。
宫丞“啧”声道:“还是个流氓。”
郁南喉头灼热,说:“还要喝。”
宫丞将他抱过来:“怎,你要借酒消愁?”他不太赞同地在郁南屁股上拍下,“不如和说说,或许可以帮你。”
郁南深深地叹口气,他带着点小情绪说:“应该是妈妈捡来。”
满身纹身或者有花臂莽汉,舅舅就会带他换个池子。
对有些人来说,纹身就等于坏蛋。
算起来,宫先生年纪比舅舅也小不多少,会不会恰好也是不喜欢纹身人。
想到这里,本来已经被刚才火辣吻消散掉事又在心头席卷重来。
郁南忧愁,自己拿开抱枕爬起来坐好。
宫丞失笑。
他以为是什事,原来是和家里闹脾气。
“哪里捡,怎没捡到?下次再扔时候和说声行不行?”
郁南见他把自己当小孩,有点懊恼说出这种事,可是以宫先生阅历和他们关系,对方是最适合给他意见人。
他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宫丞身上,正色道:“不是胡说,也不是开玩笑,很小时候就知道。”
灯全部打开,宽阔空间里下子变得敞亮,刚才暧昧气氛也在灯光中减退不少。
宫丞在酒柜前倒酒,领口被扯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平时总是梳得丝不苟黑发也凌乱不少,看上去年轻许多。
他在杯中夹冰块,冰块碰撞玻璃杯发出清脆声响,然后倒入淡黄色威士忌。走过来坐下后便仰头喝口,喉结顺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是纯粹刚烈男人味。
回头瞧见郁南正盯着自己瞬不瞬,宫丞道:“怎?小色狼?”
郁南眨眨眼睛:“也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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