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怔瞬,讲这久,郁南竟以为他真是在哄他。
他怎就忘,怀里这个小东西脑回路异于常人。
“暑假有全日制工作。”郁南又对他说起规划,“那幅画又还有三分之没有完成,不过您不要担心,会尽量抽出时间过来,您安心忙就好。
宫丞本不是这个意思,闻言却也笑声:“也不常常是这忙,手底下没有养废物,只是最近比较忙罢。”
郁南点点头。
宫丞松开桎梏,将人转过来,直至此刻,旖旎尽收。
郁南眼睛大而漂亮,专心盯着他时候尤其令他喜欢,宫丞大拇指在那眼皮上轻轻抚摸:“所以或许和你想象中不样,和你所期盼也不样,无法分很多精力在你身上。若是下次还出现这样情况,与失去联系,或者没有及时回电话,就尤其需要你来主动。”
郁南慢慢软化下来,眼睛眨眨,像是明白。
郁南觉得自己弄个乌龙,本来就羞窘,宫先生还要这样讲,他更加不好意思,不由得浑身僵硬:“又不是小孩。”
小孩子闹脾气才要别人哄。
宫丞还在笑:“当然不是,又不是恋童癖。”
郁南:“……”
宫丞又说:“在面前你也算是小孩。郁南,今年已有三十七,早不是每日都沉溺情情爱爱年纪。”
宫丞欣慰道:“你放心,只要你乖,想要都给你。”
郁南心中也装着自己事,喃喃道:“只要乖就可以吗?”
宫丞低头看着他:“没错,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原本这就算宫丞想要达到调教效果,郁南乖巧又省心,再加上学会主动些,那久足够他消除许多疲惫。
可郁南垂下眼睫,只愈发愧疚:“您不用特意对解释。对不起,应该道歉是,是不解情况就随意下结论。下次您若是要改变兼职时间,提前告诉,也可以及时调整。”
郁南吓跳。
他直知道宫先生比他大,年纪必定也不轻,却从未料到对方竟大出他十八岁。对他这样少年人来说,财富、地位差距对他来说都太过遥远,唯有年纪是唯能切身体验到,十八岁差距几乎就是他辈子。
“年少时逃避责任,不愿揽权。直到父亲去世,大哥病不起,才不得不接管切。”宫丞继续说,“三十岁才在家族企业扎稳脚跟,三十二岁才有时间创造自己事业,是以到三十七还脱不开身。”
郁南明白他说是树与天承,想想问:“所以您才这忙吗?”
他对自己今天行为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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