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莫名被人找上门道歉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严思危临上车前却又像忽然想起什,倒回来问:“郁同学,你好像不是深城人。”
郁南说:“家是霜山市。”
严思危点点头:“不好意思,是冒昧。”
郁南将怪诞大红色面具抱在怀中,与他白皙精致脸皮对比,就像妖舞祭里突然冒出来小妖精。
刚要回宿舍,却又听到另个人喊他。
那晚得意忘形目中无人严思尼不见,在他哥教诲下怂成条阴暗狗:“郁南,对不起,害你受伤,请你原谅。”
郁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这样道歉他并不想要,再说道歉其实毫无意义。
“家父让也向你道歉。”严思危抓着弟弟衣领把他推到边,纤瘦手腕好像有种与之不符爆发力,“们严家从来没出来这样丑事,简直道德败坏,阴险狡诈。若不是遇到宫先生这次较真,这家伙还能把闯过祸或弄过去。”
郁南十分过意不去。对不起,是管教不严,请代也向你朋友道歉。”
危说完那句,又转过头去对车里喊:“出来。”
口吻十分严厉。
只见严思尼慢吞吞从车里钻出来,满脸写着不情愿,左脸也有个浮肿巴掌印,身衣服脏兮兮,眼神怨毒地看着郁南。
那晚之后郁南就没见过严思尼,他以为再不会见到这个人,对方却找上门来,这是还要找他算账吗?
谁知严思危说:“你不要怕,们是来道歉。”
封子瑞倚在机车上,看不清表情。
不远处,严家司机在车上等待,来来往往学生也好奇地朝他们看过来。
而严思尼大概觉得丢脸,已经重新上车去,将车窗关得死死,郁南知道他定躲在车窗后用憎恨目光看着他。
郁南想起他小时候闯祸,用画笔在别人装修好房子里乱画通,舅舅带他去上门道歉赔钱幕。
郁南还没年长人这样郑重地道过谦,批评起自己来还毫不含糊,连忙退步:“不是你错,也不是你们家错,你不用道歉。事情已经根据相关规定处理好,朋友也不会再把精力放在这些事身上,都过去。”
严思危道:“谢谢。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
郁南:“……”
“说。”严思危将人狠狠推。
严思尼含糊道:“对不起。”
郁南:“……”
严思危冷道:“你这是道歉态度吗?要不要再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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