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令人手脚发寒虐刑,光是看眼都会把人吓疯,荆康平心急如焚当场犯心脏病。
霍云嘉被精钢淬炼鞭子抽打浑身痉挛,他依稀想起似乎有段时间,他也是这抽打林月生。
也是这样个又黑又冷地方。
霍云嘉突然仰头直勾
下刻,林月生突然起身,从墙壁上摘下条通体乌黑泛着紫光钢鞭,径直走向瘫软在地上霍云嘉。
林月生踢他脚,冷声道:“死?站起来。”
霍云嘉闷闷笑几声:“看你生气样子,弟妹定没少吃苦头。”
他声音嘶哑却带着难以忽视嘲讽:“也是啊,去那种地方怎能好过呢?她被几个人弄过?有没有被撕烂撕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心疼,特别后悔?”
霍云嘉踉跄着站起来,面对林月生呲牙咧嘴道:“嘿嘿,真开心。”
霍云嘉嘴上皮起撕下来。
霍云嘉忍不住痛呼大叫,嘴唇顿时流出鲜血,他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东西!敢绑老子!老子当初就该枪崩你,祸害,贱种!”
霍云嘉站起来想扑过去,下秒头前劲风袭来,整个人都飞出去,后脑勺砸在地砖上眼前黑差点晕死过去。
荆康平把年纪,亲眼看见自己外孙被人这羞辱虐待,气浑身发颤。
他指着林月生鼻子,字顿痛心疾首:“云嘉被他父亲赶出京城,这对他来说已是极大侮辱!你们兄弟之间夺权战争他已经输,你还想他怎样?!”
“啊——”
林月生揪着霍云嘉头发,甩手鞭子抽在他腿上,那鞭子上有些金属制倒刺,十分锋利,抽上去后霍云嘉腿顿时皮开肉绽。
霍云嘉顷刻间跪摔在地上,痛得满头大汗低嚎几声,然后他惨白着脸瞪着眼睛喊道:“你越生气就越高兴!你越痛苦就越兴奋!你妈是个贱人,你是贱种,现在你女人也和你样贱!”
“云嘉!”荆康平怒吼声:“你给闭嘴!别说!”
但他制止太晚,阴暗潮湿地下室,霍云嘉被林月生抽浑身是血惨不忍睹。
林月生语气不咸不淡:“他做错事,所以要付出代价。请您看戏是给您提个醒,今后管好外孙,管好手底下人。”
“不然下次躺在地上演戏,就是您。”
荆康平气眼前发黑,身子晃,扑通坐在椅子上。
他捂着胸口语气艰难道:“就为当年在刑堂那件事?给你道歉,是不好!你要出气冲来,要打就打!”
林月生突兀地笑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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