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微笑询问:“林先生,请问可以开始吗?”
“你们先出去,五分钟后再开始。”
屋子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开,守在接待室外耐心等待。而接待室内,林月生蹲在明燃面前:“从刚才开始你就直心不在焉,害怕?”
明燃窘迫:“没有!刚才想些事情而已。”
林月生默认他是狡辩,扯着嘴唇笑:“今天检查都不疼,抽血针很细,轻轻扎下就好。”他捏捏对方尖耳朵,低声道:“如果真害怕,用手捂着你眼睛好不好?”
夜好梦。
第二天明燃和林月生起个大早,因为需要抽血必须空腹,所以两人都没吃饭直接准备去医院。明燃担心林月生会饿,在楼下小超市买纯净水和豆沙面包,要林月生垫垫肚子再开车。
件简单小事,偏生被这两人腻乎这成滩齁人糖水。车库,明燃把长条毛毛虫豆沙面包揪成块块,然后用手小心投喂坐在驾驶位林姓大型犬。
林月生其实不爱吃豆沙,嫌弃太甜腻,但明燃亲手喂哪怕是毒-药他也乐意吃,便接连不断吃好几口。
“不吃。”林月生侧身亲下明燃脸,发动汽车道:“检查结束起吃。”
明燃满脸抗拒:“又不是小孩,哪有那娇气!而且根本不怕疼!”
林月生权当他是死要面子,心道,你还不娇气?每次轻轻捏几下咬几口,你都泪眼汪汪又喊又叫,脸抗拒满眼委屈,好像虐待你样。
五分钟后,护士满脸通红明燃去抽血,扎针时候林月生从后面捂着明燃
车子驶向市中心家事先联系好私人医院,林月生给明燃带好帽子和口罩,领小孩似牵着手走进大厅。
明燃跟在林月生身后,手被对方握得很紧,他突然想起第次见面时,对方还是个需要他小心照顾努力保护小少年。
但渐渐,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林月生个子越来越高,肩膀越来越宽,手心温度越来越暖。他再也不需要明燃杯水块面包照顾,更不需要那些微不足道保护。他已经长大,他足够强大,可以做任何从前不能做事,可以去疼惜与呵护他生命中最重要人。
就在明燃愣神功夫,林月生已经领着他走进特殊通道,在间干净宽敞接待室里,已经有医生和护士等待着为明燃进行全方位检查。
这波为明燃检查工作人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并签署非常严格保密协议。所以当明燃摘掉帽子换上兵服,露出毛茸茸耳朵与尾巴时,现场工作人员没有个人表现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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