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地方。”诺拉说着,站起身朝他摆下手,又走上战舰,然后回过头来看他眼,挥挥手:“回去吧。”
妈妈!
“不能动,针头歪就要重
“再忍会,马上就好。”孙医生看着数值,沈隽意心脏位置贴个贴片,用来监测他身体状况,旦有问题立刻就要停。
第次抽取,心率紊乱像是过山车,孙医生罩在医用手套里手心全是汗。
沈隽意身体剧烈颤抖,疼得几乎咬不住纱布,牙齿剧烈打颤,攥着床单指骨泛白,手背上青筋几乎爆裂开来。
沈隽意从未感受过这样疼痛,仿佛毫无顶点,点点往上攀升没有尽头,又像是有只手将他拖进幽深大蓝洞,直往下沉,看不到底。
巨大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抵抗,又因为太过疼痛,超过身体自保护让他不会昏迷,只能在这股疼痛里拼命忍耐、挣扎。
这些,依旧扯着嗓门儿哭。
沈遥半坐起身,低声说:“孩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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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全部结束,孙医生经过评估判定沈隽意身体可以进行信息素抽取,便提前和他交代些注意事项。
并不是他们在霍城时候那种细小针管,而是个看起来很可怕机器,管子有小指粗,针头也很粗,要插进他腺体,从中抽取大量信息素。
沈隽意眼前发黑,模糊看见年轻诺拉背影,穿着军装站在战舰上,眉目凌厉,做事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
“妈……妈……”
诺拉似乎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看他眼,蹲下身来摸摸他头,从军装口袋里摸出颗糖递给他,问他:“你是哪家孩子,怎到这里来?”
沈隽意想开口叫她,却怎也开不口,仿佛给人掐住喉咙。
诺拉笑着,眼底温柔几乎能沁出水来,声音也好听,不像他记忆里那种嘶哑歇斯底里,很清亮,很脆。
因为信息素要保持绝对纯净,所以不能打麻药,只能硬生生受着。
腺体是最脆弱地方,无论敏感还是痛感,都是最高,这样扎进去几乎是蚀骨痛,孙医生给沈隽意块干净医用纱布咬着,让他别咬伤舌头。
沈隽意趴在医用床上,双手被拘束带牢牢捆住,防止他因为受不疼痛而挣扎。
机器启动时产生嗡嗡杂音,针头缓慢而坚定扎进腺体,疼得他立刻抓紧床单,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
孙医生听见他忍耐至极闷哼,心里也有些难受,看着信息素提取液被抽取出来,流进管道,不敢分神,生怕次抽多让他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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