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被他人拖着扔在地上,堪堪止血肩膀又崩裂,把衬衫染遍又遍,血迹干涸后,柔软布料变得坚硬,几乎戳进伤口嫩肉里。
“沈院长,你在害怕。”傅清疏以手撑地慢慢地坐起来,坐在满是泥污水泥地上,轻轻勾下嘴角。
明明身血污,憔悴又虚弱,看着随时会死,眼睛里、周身却透着股怎也不会消散清冷骄傲。
他平生最讨厌这种人。
诺拉就是这种人,他将她改造成沈烟,会有柔顺粘人发情期,会有逆来顺受求欢,没有刺骨骄傲,仿佛看着蝼蚁。
那天他们买完戒指出来,有人高空掷物被当场抓获,傅清疏顺口说过句什话,那句就是重点。
叶先令!
沈隽意猛地抬起头,那天傅清疏往高空掷物方向看眼,随口说以前叶先令总是不肯要大学分房子,自己租个几十平小房子,家人就住在那里,挺清苦。
在那里,定在那里!
沈隽意倏地站起身,抓起手机和老铂西留给他那把枪便冲出去,祝川正好从外面回来,看见他阵风似,喊声:“沈隽意你……喂,你上哪儿啊!”
,傅正青证词也从自己研发禁药改口称沈开云以实验为由欺骗他共同研发。
沈隽意和傅清疏收集到所有证据并递交给老铂西,康罗亲自来取回罗国,连同诺拉照片和尤静云手写信。
证据确凿,再加上如今情势,沈开云是死路条,他唯救命稻草就是傅清疏,他定会把人藏很好。
用来做最后威胁,甚至有可能玉石俱焚。
不能冲动,要冷静。
沈开云强自撑着,淡淡道:“害怕什,你现在是
沈隽意拉开车门坐进去,祝川车性能极好,启动也快,他半句话没说完就见它离弦箭样冲出去。
靠!
祝川也顾不上许多,拉开严保车门坐上去,“快,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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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开云看着新闻上对他通缉令,有些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头发微乱,眼睛也红不少,看来没有休息好。
想想,想想,傅清疏不会留下这简单线索,定还有别,他没发现,试试从傅清疏角度去想,他说这句话时候应该是想告诉他什。
戒指。
沈隽意掐着额头拼命想,把每根神经往外拽,抽丝、剥茧。
那天他们做太多事,他只记得傅清疏伸手让他套上戒指,还跟他说喜欢,太多美好事,导致他记不起那些“无关紧要”。
沈隽意拼命想,恨不得把脑子都翻过来,将记忆全部倒出来,扒拉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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