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发现他异常,几乎秒懂,心虚地站起来将他拉起来,小声说:“抱你吧。”
“又想挨打?”傅清疏斜瞪他眼,又转过头来看姚桀,礼貌颔首:“先走。”
两人出餐厅,上车却没立刻走,而是坐会,傅清疏膝上放着文件袋,蹙眉说:“觉得姚桀有事瞒们。”
沈隽意倒是没看出他瞒没瞒,就觉得他总盯着傅清疏看,眼神要是会说话,他现在估计都口干舌燥。
“觉得他看上你。”
傅清疏现在不大喝酒,只微微颔首,沈隽意也不跟他喝,摆下手说:“你自己喝吧。”
桌上照片都看过,没有什特别线索。
“叶先令,传言说他在沈开云毕业那年就神秘失踪,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他家里人也不知道。”姚桀喝口酒,笑眯眯地问他们:“真不喝吗?”
傅清疏抬下手,回绝。
“连你也查不到?”傅清疏略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说:“如果叶先令出现,就可以指证当年他研发这个药是反基因反人类。”
叶先令。
这个名字他倒是听说过,傅清疏下意识地伸手抵在唇上,沉吟下,抬起头问姚桀,“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人当年也算是基因学上当之无愧泰斗,后来也是突然就销声匿迹。
姚桀双手环胸靠在竹窗上,“唔”声忽然倾身过来,险些碰到傅清疏鼻尖,被沈隽意巴掌拍在额头上:“喂,说话就说话,靠这近干什?”
姚桀侧过头,冲他笑声:“小伙子,你信息素,是醋吗?”
傅清疏愣,抬头看眼餐厅,哭笑不得地说:“你
当年沈开云虽然有钱,但没有手握重权,何况他还想着借机改造沈烟,不可能那时候就杀人。
叶先令定还活着。
他又为什离开呢,傅清疏想不通,总觉得他离开毫无道理。
“今天叨扰,如果还有需要,会再找你。”傅清疏站起身,腿忽然软又坐回去,低低喘口气。
这小混蛋。
傅清疏抬手拉下沈隽意手掌放在桌子上,跟姚桀说:“沈开云虽然算得上天才,但让他个人研究这庞大项目,更何况他所使用人……”
他顿顿,侧头看沈隽意眼,发觉他眼神暗,便略过这部分,说:“光凭他和两个同学,应该做不到,有些数据他定找叶先令看过。”
姚桀微讶:“哎哟,你也太神。”
“叩叩。”
竹管被敲两下,姚桀侧头往窗外看,从水漂木漆盘上取来瓶清酒,给两人各自倒,自己倒杯,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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